他颤抖的点头。
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他心中一直有个秘密，这个秘密他谁也不敢说，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实现。
他喜欢楼渊！
他爱楼渊！
爱到，可以为他挡刀，可以为他死！
爱到，哪怕知道他不过把他当成一个玩意儿，被他用各种屈辱的手段亵玩他都心甘情愿！
爱到，前一刻还在与他缠绵，下一刻看着他抱着别人向众人宣布这是他的心肝宝贝时，他还能用最完美的笑容鼓掌祝福！
他爱他，但他从不敢表达，因为他知道他与他的距离，就像云与泥。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在最动情的时候才敢紧紧地抱住他！
他一次次向楼家索要东西，一次次的不择手段达成目的，都只是为了能够站的更高一点，距离他更近一点。
但是直到他死，楼渊也从未多看他一眼！
姜明崖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似是清醒，然后他似乎看到了他临死前的画面。
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躺在那里，楼渊垂头抱着他。
他想，终于在临死前，楼渊在人前抱了他一次。
突然，楼渊抬头看向他的方向，只见他眼睛血红，眼泪不止。
姜明崖一下子怔住。
楼渊在哭？
……
是为他而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