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太子有需要吩咐译馆即可,莫要客气。”宗正临留下这句话就急匆匆离开。
扶风太子送到屋外淡笑出声,“不会客气。”
衣柜里,看到宗正临离开风沧澜一颗心都凉了。
明明只要再拉一点,拉开就能看到她。
她在这里!
在这里!怎么可能找到她!
扶风太子目视宗正临离开译馆才回屋关门。径直走向衣柜将其打开,迎上的就是风沧澜那恨不得食其骨肉的目光。
“宗正临走了。”
“没人来救你了。”他笑的像个疯子,拖着风沧澜的将其往外拉就像是在拖尸体一般。
也不管风沧澜磕着碰着,将其拖到屋中。
“你待会儿死了是不是还能这样盯着我?”他阴鸷的眸子里满是杀意,解了风沧澜的哑穴。
风沧澜盯着他,无法、理解那骇人的杀意。
她跟扶风太子根本没有交集,就几面之缘这骇人杀意从何而来,这般恨她又是为何。
“我跟你没仇吧?你这般恨我?”若是跟某人合作杀她能理解,但这恨从何来。
“没仇?”
“你跟本殿说没仇?”扶风太子发疯似的掐住风沧澜的脖子,“你竟然跟本殿说没仇?”
“咳……”风沧澜被掐的几近窒息,想说话都发不出声。
只能瞪着眼睛盯着扶风太子,生理性的泪水滚滚落下。
那双被泪水清晰后的眸子越发清亮,瞳孔满是倔强,没有丝毫求饶的意思。
扶风太子似想到什么,松开风沧澜脖颈,雪白的脖子一片红痕,让人升起一股凌虐感。
风沧澜咳嗽不断,稳定些抬头瞪着扶风太子,“我们以前从未见过?哪儿来的仇。”
“是,我们没见过。”扶风太子笑的阴冷,拽住风沧澜的胳膊将其拖到床榻旁摔到床上。
风沧澜只感觉自己后脊要断了,疼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扶风太子转身净手,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方手帕擦拭着水迹。
若不是这双手的主人要弄死自己,她或许还能欣赏会儿。
“我想到一个新的玩法。”
听这阴恻恻的声音风沧澜只觉着头皮发麻。
他凑到风沧澜面前,笑容诡异,“你跟宗正临应该还未圆房吧?”
风沧澜脸色噔的煞白,看着扶风太子的眸中一闪而逝的恐慌,“你……你想干什么。”
“没有圆房,那你就还是处子之身了。”他自顾自的点头,完全不理会风沧澜的追问。
“能玩。”他笑着坐在床榻旁,节骨分明的双手解开风沧澜的腰带,将衣裳往两边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