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看起来，人手是不够，隔壁的花想容要开张了，他们这边的人手也不好走开。
程星云当即拍板，跟徐凌一起去了镇上。
人牙子俗称人贩子，干的生意是买卖人口，然后从中获取佣金。
“这位爷，您尽管看着，有看上的，您尽管直说，我这儿的人，个个听话，调教地好的很，在这清水镇上，我声誉是不错的！”人牙子很是热情道，热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徐凌身上。
徐凌没搭理他，等着程星云出声。
总共三排人，一排七八个姑娘站在他们面前，虽然每个人身上的衣裳有些补丁破旧，但是还算干净整洁。
“你们谁懂得识字？”程星云出声问道，然而没人回他的话，那些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抬起头来。
“这......识字的自然是有的，可是不是通常不识字的好嘛？”人牙子一时间反应过来。
这识字的姑娘少之又少，她一时间竟然也没想起来是有哪个懂得识字。
半晌，几排姑娘中才有一个下定了决心了的姑娘，抬起说道：“我认字的。”
程星云寻声看过去，才发现那是站在最后一排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姑娘。
她比身旁的人矮了些许，但是眼神亮堂，许是年纪小，多少有点怯人，所以这会子说话，声音还有点发颤。
“那你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吧。”程星云说道。
人牙子没想到他会看中这么一个仿佛豆芽菜一般的姑娘，不过还是给了纸笔。
程星云看了她写的几个字后，点了点头道：“可以就她了，还有人会认字嘛？”
“我也会......”
那是一个哥儿，程星云才发现原来这几排人中，居然会有一个哥儿在里面。
那哥儿年纪跟那姑娘看上去差不多大，十三四岁的样子，而且看样子，他跟那小姑娘貌似有点认识的样子。
因为他看那小姑娘，一直忍不住看向那个哥儿那边。
随即程星云也让他试了试写字，活菩萨会写字，他便让徐凌付了银子。
人牙子思量了片刻后，才开口道：“他俩平时性子闷得很，不过倒是个干活的好把式，就是年纪小了点儿。”
“你直接说个价吧。”徐凌沉声道，他平常对待外人都说不上热切，声音多少有些清冷。
“他俩既然都会写字，那就一个人四十两银子吧。”人牙子摆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