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其他人呢?掌柜的还有算账的,怎么没有见到人?”
这下子轮到程星云无语了,他忘了这个。
“行吧,看你表情我就知道了,掌柜的和算账的我给你找好了,自己人用着放心,想来现在,人也应该快到那边的镇上了。”
“殿下安排的着实妥当,可见对胡一清果真是一片深情意重。”
可不是?把什么都安排好了,胡一清就不用过去了,正好可以抽时间来陪他们父子二人了。
“我对你,亦是深情意重。”堂兄。
褚雀面色坦然道,最后那个称呼他没有说出来。当然,他也是听出了程星云语气中的揶揄之意的。
程星云整个人打了一哆嗦,立马退后一步,面色怪异地看着他:“你我皆是有夫之人,今生怕是无缘了。”
褚雀的面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他一时间没跟上程星云跳跃的思维,竟然不知道程星云在胡思乱想那些。
“我与你,自然没有缘分,你可别对本王有意思即可。”褚雀摔袖离去。
程星云在他身后笑的直不起腰来,难得一见褚雀吃瘪,感觉还不错,他快乐极了。
隔壁镇的花想容开的还算顺利,虽然不如清水镇的畅销,但是等他们渐渐了解后,销量自然就来了。
徐媛媛和程如意二人,也慢慢熟络了起来,徐媛媛比他们二人大上一两岁。
她有时候会带着他们二人讲一些自己的经验,因为还需要历练,所以程星云并没有让他们很快去花想容做事。
就平常跟他在家一起做胰子和花水,偶尔去山里采草药和摘玫瑰花瓣,日子过的还算舒适惬意。
可是某个深夜,一个飞镖却从窗外射了进来,最后稳稳地扎在了衣柜的木门上,徐凌还在下面洗漱,不曾回二楼的卧室。
程星云见状,立马打开了窗外往外面看去,可是外面黑乎乎一片,什么也见不着,窗户上糊的纸张,也被那飞镖给戳破了一个小洞。
他从衣柜的门拔下飞镖,飞镖上带着一张纸,他展开纸张一看,上面写着些字。
“程星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么?明日傍晚,后山见。别告诉别人,否则你这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
程星云将那纸条看了三遍,投飞镖的人,无非就是想让他去后山,然后告诉他,他到底是谁?
所以他到底是谁?他在心里种下了一个疑惑的种子。
第二天,他并没有如约过去后山,同样,他也没有将昨晚的事情告诉徐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