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震惊的便是,褚雀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据说是办理了一位贪官,审理了不少冤假错案,一时间风头正盛之际,他却大摇大摆得跑去了边疆。
我羡慕他的说走就走,可是那日我站得远远的,分明瞧见他瘦削的背影,还有那脸上的落寞神情,似曾相识,仿佛当初我想着褚渊的样子。
难道褚雀心里也有人了?
我被这个大胆的想法惊到了,随即从人群中慢慢离开了。
褚雀这一走,便将近一年没回来,期间我们偶尔有书信往来。
为期两年的镇守结束的那日,我跑回房中大哭了一场。
我们终于,可以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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