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自打回京以后多数时候都和您在一起或者有其他侍从作陪,只有两次是私下里单独接触。一次是上次您和王妃被召进宫,您……您被陛下……就是那个时候,陛下和王妃独处了近半个时辰。还有一次,就是和平南王妃一起出门,两人在王妃的夜总会要了雅间,休息了一个时辰。”
“就这两个?”李以榷皱起眉头,毕竟这两个听起来哪个也不像和秦桐有私情。
“回王爷,就两个。”
“你觉得是哪个?”李以榷声音颤抖。
廉曲叹口气:“王爷,恕属下直言,这两位哪位也不可能啊。”
“不。”李以榷斩钉截铁,“排除了所有可能,剩下的看起来再不靠谱也是真相。”
“可……”廉曲顿了顿,“可就算是真相,这两位,我们哪个也动不得。”
“动不得吗?”李以榷冷笑,“我偏要动!”
“王爷,我们凭什么动啊?自上次王府大伤元气之后,府中的亲卫仆役多半遣散。上次五皇子造反逼宫还能凑合百十来人,我们连百十来人都没有啊!”
“那我就自己提刀砍上去!”
“您准备先砍哪个?”
“我……”显然李以榷还没想好。
“您可要想清楚了,就算你能够单枪匹马的闯进平南王府或者皇宫,那您没有想过如果砍错了怎么办?如果真的看错了白折一条人命是笑小,可是那却等于给真正的凶徒提了个醒,对方必然会有所防备呀。”
廉曲分析的头头是道,李以榷也听进去一些,仔细回味了他的话,突然他眉头一皱:“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嗯?”
“你刚说我‘单枪匹马’的闯?”李以榷好像抓到了什么重点,“我为什么是单枪匹马?你难道不陪着我吗?”
廉曲万万没想到李以榷注意到的重点竟然是这个,他吞了吞口水:“呃……属下最近从王妃那里学到一句话。”
“什么话?”
“生命诚可贵。”
“还学了其他的吗?”
“的确还有一句。”
“说。”
“no zuo no die,王妃说这是王建国家乡方言,翻译过来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