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自己不来?”秦桐眼神冷下来,盯得廉曲头皮发麻。
廉曲吞了吞口水,秦桐的眼神实在凌厉,盯着他有些透不过气,不过他还是坚持:“这不是您说不让王爷跟来吗?王爷怕您怪罪,这才让属下走这一趟,要不然王爷早就亲自来了。”
“哦?这样啊。”秦桐收起那令人害怕的眼神,他当然不信这番说辞,李以榷不亲自来绝对有什么原因。但他还是佯装相信,把廉曲拽进屋里,“你千里迢迢的跑着一趟也不容易,累坏了吧?先进来坐下喝口水吧。”
廉曲满头大汗,嘴唇干裂,显然是马不停蹄赶路的结果。廉曲接过秦桐亲自倒得水,道了声谢,便仰头一饮而尽,末了就着衣袖擦擦嘴巴,“王妃,咱们上路吧,莫让王爷等的着急了。”
“急什么?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秦桐并不着急上路,反而不紧不慢的拿出几本话本,这是他在这里刚买的。
廉曲抬头瞧瞧外头,确实,天色已经昏黄,要不了多久就要天黑了。廉曲皱,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妥协了:“那王妃今晚好好休息,明日还请早些出发。”
说完,便抿着嘴巴,不再说话。
秦桐心知不对,总觉得廉曲有什么事瞒着他,但他明显是不想说,莫非是李以榷那家伙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秦桐懒得多想,李以榷能出什么事?无非就是穿个围裙跳个舞,还能玩出什么花来?反正皇家那点颜面早就被丢光了,他可不在乎。
第二天一早,天刚泛起鱼肚白,廉曲便来敲秦桐的房门了。
“王妃,您起了吗?咱们还上路了!”
秦桐懒洋洋的伸个懒腰,还带着朦胧的困意:“吵什么啊,才什么时辰就让人起床了,再睡会!”
“王妃!不早了,咱们赶路要紧,要不您在马车上睡可好?”廉曲皱起眉头,想想自家王爷那个状况,真恨不得直接把秦桐劈晕了带回去。
秦桐不想起床,翻了个身,把脑袋塞进被子里。奈何廉曲不停的敲门,又过了一刻钟,秦桐才不情不愿的开了门。
一开门,廉曲又皱了眉头:“王妃,您怎么还没穿好衣服啊?这行李也没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