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冷笑一声,掌心微微用力:“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弄死你就像弄死蚂蚁那样简单”。
“那你弄死我好了,反正这条贱命,我也不在了”,赵兮不甘示弱地回嘲道,双目通红,从视觉上看,他似乎更胜一筹。
可由于要害被人掐在手里,脸色布满了潮红,况且阿衡这次还真未打算手下留情,想给赵兮些苦头尝尝,省得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当真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说起折磨的法子,刑房里有上千种,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法子,哪会说得轻巧,想死就让你死了,岂不便宜了?先将人治得服服帖帖了,往后的事情才好商量,不然,赵兮总以为有千万理由,拒绝他的要求,或者是不听从,导致半路出了岔子。
“如何现在感觉怎样?”,阿衡等了片刻,直到憋得那红肿的嘴唇,才开始慢悠悠地问道。
赵兮觉得眼前开始模糊了,硬是咬着舌尖强迫自身清醒:“呵,你——咳、咳、咳,管不着”。
阿衡皱着眉,深吸口气平复内心的暴虐,他算是明白的了这小子是属牛的又硬又倔,软硬不吃,要放之前像这样的人,早被他给拖出去斩了,哪还用得着这样叽叽歪歪地讲一大堆废话,还没人听他的。
要不是事态紧急,他都想转身就离开,都是没了办法,继续劝慰道::“啧,还是如此的嘴硬,早些同意,不就能少受些苦,你瞧你这又是何苦,听我一句,我俩各取所需岂不是更好”。
一旁的谋士看不下去了,再一次地站了出来,颇为吃味道:“李万年平日里待你这样好?用得着你用生命来维护他吗?有件事我可得与你说清楚了,那李万年对年的动机可不纯,天底下就这么一个真心疼你的——人了,你就甘愿将它拱手让人?”。
世人都说你兽是害尽人的东西,要赶尽杀绝,偏着那害尽人的东西,将它所有的温柔都给了那瞎眼小子,如何能让他不嫉妒。
可那瞎眼小子却在维护着另一个人?
“你、你说谁?李万年?”,赵兮瞪大眼晴,颇为艰难地张了张嘴。
听他这么一说,阿衡也立马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他俩之所以如此不顺的原因,竟然是弄错人了。他一直以为赵兮在维护李万年,可没曾想这小子从一开始就没为李万年想过,恨不得还早些将人送出去。
赵兮与年呆在这小屋里多温馨、自在,今年多出了一人,便开始处处不顺,先是年的受伤,再到身份暴露,又到了现在的抓捕。
必然是李万年那扫把星带来的,赵兮哪会去做这样的傻事呢。
阿衡默默地放开了手,往后挥了挥手,示意来个人将赵兮扶到一边去,等人安置好了之后,他才偏过头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若是我们的共同目标是李万年,就一起合作,你认为如何?”。
赵兮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顾不得形象不形象:“李、李万年——,嗯,同、同意了,是、是他那就一道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