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在意地抹了把嘴角残留的血迹,心底也悄悄地松了口气,“你——你先停一会儿,容我与你细说一番可好”,顿了一会,见李万年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愉的情绪,继续说道:“我所说的离开只是暂时的,等过了这个冬季便都会好的”。
它一直盯着李万年的脸色,当说到要离开时,分明看清了额头上爆起的青筋,以及那欲张不张嘴,要不是先前的那一滩血,怕是没这么好说话。
既然,李万年让着它,趁着这个机会,可不抓紧机会,所幸脑子里所想、心底所愿,一个劲地说出来。不然,错过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年轻咳一声,将嗓子眼剩于的血痰用块长帕给接着,颇有心机地放在李万年的眼皮子下面,时刻提醒着他先前所发生的事儿,才开口说道:“我这是许久以来你老毛病了,一来我是真的怕伤害到你,到那时我的理智全无变成一头只会发疯的禽兽你是驾驭不了的;这二嘛也是我的私情,不愿最难堪地被你所瞧见”。
“因此,等过这个冬季我定会再来找你,你放心好了!”。
李万年思索了片刻,也没说好不好,只是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年,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似自言自语道:“啧,总觉得好像有事瞒着我”。
“断、断然没有的事,你可别误会”。
话音才落,年就慌忙地解释,生怕被发现什么一般,透着心虚的意味。
李万年当时只是怀疑而已,眼下几乎可以断定,年确实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越是瞒着疑心就越重,闹得没法安宁。
他面色一沉,板着脸控诉:“果然你是真想让我早些离开你,好让你去找赵兮,到底那人哪些比我强了,竟然叫你如此牵肠挂肚,甚至于不惜用这种低劣的骗术将我支开”。
“呵,我可真是傻透了”。
由于刚才年已经吐了一口血,怕再次吐,因此,他都放缓了声线,不敢逼得年立马说出缘由,只能暗暗地手加压力,好比它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否则他这辈子都跟定了年。
无伦是去哪儿他心底都有数,至少下次再找人时也好找一些,他这辈认定的人哪会轻易的放心。
年顶不住压力,半真半假地说道:“我这毛病发起疯来怕是六亲不认,我真是为了你好,你为硬要跟着,真伤到你了,可心疼的还不是我?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不是这样?”。
李万年冷笑一声,盯着帕子看了一会,压下心底的暴虐,幽幽道:“编、你倒是编,看你能翻出个什么花来”。
作者:困傻了,晚安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