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不知李万年想到了什么,面色又冷峻了几分:“呵,天子的眼皮子底下王法都没能完全的施行,更何这荒山野岭的,别说是没王法,要是饿起来,兴许连人性都不消失”。
祖乙:“………………”。
焦?
糖?
独?
家?
整?
理?
他虽然知晓李万年并不会对他怎样,听到那话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些画面,抖了抖身子,默默地往后移了半步。
李万年也冷静了下来,不再那咄咄逼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背过手搬弄着掐着他软肉的那只手,疼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面上不显,放缓了声调,语重心长道:“小乙,并不我刻意去为难与你,而是眼下那位子你是座也得座,不座也得座,你这突然离朝,朝堂上群龙无首,四处那些虎视眈眈地豺狼们都是盯紧了这块大肉,恨不得时刻前来瓜分了”。
“那位子就真不愿意当了?既然不愿意当了那你倒是早些说啊,当初我也不愿为难你,你三哥、四哥、七哥和十四哥,那个不是眼巴巴地望着紧呢,可到了眼下这地步了,你再说这话又有何用呢?一堆烂摊子,你是指望着谁与你收呢?!”。
他越说心里火气越大,就连背后那只加大力气的手都不曾感觉得到,心底始终有着郁积之气,好好的江山就毁在了他们这一辈的手里,这让他有何颜面去面对底下的列祖列宗们啊。
本喜欢上一只野兽就是大逆不道的事儿了,他还指望着祖乙那能为着拉着少挨几句骂,不曾想竟出了这么一事儿。
“够了!”,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拍开王骏的手,心疼地替李万年揉了揉后腰,反过来质问道:“不知男子的后腰有多宝贵吗?掐坏了你拿什么来赔,就算是用你的命也比不上”。
“错了便是便了,若有些事容不得我们选择,难不成你准备骗他一辈子不成,有些事也该明白了”。
王骏被呛得脸青一阵白一阵,倒是李万年感到后腰一阵发麻,不适地扭动,就被一只手给固定住了,耳边传来警告的话语,让他像吃了密一般,心里甜滋滋的。
还未等他高兴片刻,一只手拍上了他的屁/股上,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仅用俩人可听到的声音,轻笑说道:“别骚了,都扭硬了,再闹就办了你”。
李万年浑身僵硬,感觉到顶在腿上的棒子,用脚趾头想都知是什么东西,像这么骚气十足的话,他想知晓年是从哪儿学来的,是谁带坏的它。
虽然他想与年恩爱,但从未想过当下面那个,以年力气下来怕是一场就会让他送命,他回过头,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这话是从哪儿学来的”。
年不以为然地:“你们不都是喜欢这样荤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