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发小不能要!
“你俩差不多就行了,还有外人在呢,活的*可没人愿意奉陪”,王骏打破空气中的暖昧因子,极煞风景道。
凭什么他都尚未吃到嘴里,就眼睁睁地看着李万年酒足饭饱,满脸得意?
不愧是发小,李万年到于王骏的小心思可是一清二楚,侧着身子搂着年的腰,顺手揉一把,笑眯眯地说道:“知道是外人还不快出去等会儿,要不是你们快回来了,我俩兴许早就把事给办了。至于,你熬着吧,估计还得熬上一段时间,多吃点素,憋出问题可法子治了”。
王骏彻底是被李万年那不要脸的精神,额头上青筋跳动,怒吼道::“你够了!再说下去别怪我手刃兄弟了”。
本就心底里着急,被李万年这么一提越发的不爽了,恨不得分分钟钟断绝兄弟情。
祖乙觉得俩人在他心中高大的形象,顿时就幻灭了,说好了冷淡的性子呢,说好的温润如玉呢。他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果然,传言都是不可信的。
他深吸口气,出言劝慰道:“你俩都够了,而立之年了,为何还如此地稚幼呢,再者这件事你有问过当事人的意见吗?”。
“不信你瞧瞧,年的眼睛都你给气红了” 。
“红了好啊,喜庆极——什么?红了?”,李万年为了气王骏故意说着,可说到一半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红了?又红了?
糟糕了!
先前,年刚开始发病时眼睛就开始红了,而眼下又变红了,怕是——他脑子里的信念还未形成,年就先他一步有了动作,只见他回过头,主动地含着李万年被冻的冰冷的耳垂。
湿润的舌尖在上面打着转,放在平时倒是让李万年惊喜一番,可眼下似乎只有惊下了,他不能得性情大变的年会做出一些什么无法预料的事情。
可有一点,你能确定,眼下——眼下怕是要糟糕了,他被年给舔石更了。
王骏也被这么一幅给刺激到了,忍不住累粗口:“你、你他娘的用不上这么拼吧,成,成,成,我认输了,你们能别在久未疏解的人面前做这种事吗?这简直比看*还来得刺激” 。
渍渍的水声,传到山洞里祖乙也同样不白在,双腿紧夹在一起,往后退了几步,刺骨的寒风打在背,才让他原始的冲动稍微平复了一下。
面对于俩人的误会,李万年的心底也颇为无奈,苦笑道:“你当我愿意不成?现在年的情况不太稳定我劝你们还是去外面呆上一会儿,不然等它真发起疯了,我可是真没办法”。
“发什么疯?”,王骏心底不以为然,以为李万年是故意支开他们而找的借口:“活春宫又不是没见过,还是说,你是怕我们瞧去这身子?”。
李万年也不知该怎么与俩人解释,因为,他娘的这还真不是,再拖下去怕是真的闹出人命来的。
这下可真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