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见这情况所幸将俩关一个屋子里,最好是自相残伤,无论谁死他都是乐意见着的,只可惜这些日子来,谁也不曾死去,颇为遗憾倒也并不急躁,他得忙着准备处刑所需要时东西,若是先死也倒好,没死成也并不介意补上一刀,直死透他才放心。
“殿下都准备好了,明日便可以行刑了”,郑重阳半躬着身子,默默地站在阿衡的身后,补充道:“那俩……人还活着,不过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随着他们去,到了明日就解脱了”,阿衡揉着微痛的鬓角,李万年进来的已经整出了不少幺蛾子,先是在里掏地刚开始还有人前去查看,对了后来。
呵,你们开心就好!
反正就三、俩天的日子,再怎么闹腾也翻不了天,所幸就由着他们去了。
郑重阳上前一步,接手轻柔地替阿衡按着太阳穴,眼底满是心疼:“殿下又是何必呢,这些事由着下人去做就好,您又何苦自虐般的亲力亲为呢”。
“你不懂,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啊”。
阿衡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不过是心里头没底罢了,太过担心才会样样亲力亲为,可见这事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他一顿,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对了,有祖乙的下落吗?”。
郑重阳:“……有,可要接回来?”。
“不用,替我好好查查与祖乙一起的那名男子,他……似乎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