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刘莫,费力的睁开眼睛。身上已经是被打的凌辱不堪的痕迹,看的人心疼,几个警官在接到指令后感到他旁边,架起那瘦弱的身子骨。
"同志,你要坚持住,"一个警官帮他披上自己身上的大衣,"那个男得我们警方会处理的,你放心吧。"
一看寡不敌众,本还有打一架的心思,如今便是无力挣扎。徐昀然苦笑,或许就是命,他走到为首警官面前,看着他紧张兮兮的脸一笑:"别多想。"
神色如此的黯淡,觉得这一切也做够了。累也是累,他所幸懒懒的闭上眼睛,双手伸到面前,"绑我走吧。"
刘莫拖着腿,被几个人架着走了,想必是恨透了自己。徐昀然淡泊的眼神打量了还不动手的警官,怕是认为他有什么阴谋吧?
"王哥,我看他那么听话,别是有什么诈吧。"
为首的警官人称王哥,从事刑事案件多年,自然也比平常人多长个心眼儿。那么听话的犯罪人,也碰到过,但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毒药就是拔刀。
在听了这句话后,他皱着眉头,"先搜身。"
从搜身到最后,徐昀然都没什么动作。这才让这一干等人放下了心,于是在压制中回了警察局。上了警察局的车子,看着外面的世界好像与自己隔绝了。
才有种旧人不归的感觉。没什么过不去的,只是都回不去罢了。他能如此坦然被带走,想必也只是让心底那些未被泯灭的良知和愧疚有所得。
... ...
离刘莫醒来那天,徐昀然被带走已经过去五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