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倾在听到外面动静的时候便施法隔断了声音,温柔地注视着江酒。
江酒同学很有仪式感的和故倾喝了交杯酒,结发,然后掏出了怀里沈先生给的好东西。
江酒:“故倾,我们睡觉吧。”
故倾:“好。”
江酒:“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哪里不舒服的话就跟我讲。”
故倾:“好。”
江酒:“我是第一次,有些生疏,要是哪里不对,我们可以探讨一下。”
故倾:“好。”
江酒拍拍发烫的脸,拉着故倾往喜床上去。
故倾一直温和顺从,江酒抖着手指开始解故倾衣服,故倾任他作为,伸手打开了江酒掏出来的药罐子。
“这是……酥骨柔?”
故倾挑了挑眉。
“嗯,”江酒手痒,忍不住摸摸故倾暖玉般的脸颊,“沈先生特意调制的,你放心,稀释过的,只要不用太多,药效就不强的……听说第一次都很疼,用这个,能得趣一些。”
故倾平静的注视着江酒,终于确认,江酒的确是误会了什么。
故倾估算一下这一罐的容量,觉得它应该够让江酒认清现实了。
“我们在地球耽搁太久了不好,不如回长留峰圆房吧,算上时差,不耽误院长在天亮的时候和你说话。”故倾建议道。
江酒觉得哪里不太对,不过他自觉是个疼媳妇儿的好男人,这种事自然要依着媳妇儿的。
“好。”江酒就这样把自己卖了。
空间通道霎时打开,故倾拉着江酒一步踏回长留峰上的屋舍内。
……
江酒呜咽一声,终于发觉了哪里不对。
他颤着手指用自己买的本想送给故倾的红盖头捂住脸,怀疑人生。
云雨初歇,故倾仍将他抱的紧紧的,炙热的吐息喷洒在耳边:“怎么又哭了?”
冷冽磁性的嗓音比平日里低沉,酥麻感从耳朵传到大脑,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后面,好热,你先出去……”
故倾退出来,手指轻轻探入,果然好热,想是摩擦的太狠了。
一阵清凉随着巨大的酸胀感一点点被推入到最深处,江酒锤了故倾一下,气急道:“你怎么又进来!还抹那么多药膏!”
“方才涂的太少,你太紧了,才会不适,这药膏清凉,也能消肿,多涂些比较好。”故倾安抚道,开始缓缓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