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 苍言肯定会为了稳固自己的“攻君”地位,和沈轻缘好好争辩一场,说不定还要把人踢下床去。
但经过昨晚的事, 她对于谁做晕谁,已经没有太大胜负欲, 只是皱着眉,不悦道:“沈轻缘, 你弄疼我手臂了。”
没有预料中的暴风雨, 沈轻缘有些不习惯,固定苍言手脚的力气小了一些,满脸担心道:“你不会是食髓知味……”
以后只想当受了吧?
“住嘴,就你那技术,我根本不会食髓知味。”苍言坚决不承认, 沈轻缘像是天生的tiao情高手, 总是能给她的身体带来震撼, 在浪潮翻滚中获得快乐。
沈轻缘虚惊一场,笑得越发深,特地换了个哼哼唧唧的语气,说:“不知道是谁昨晚一直在让我快点, 说不要磨磨蹭蹭的。”
苍言被逼急时, 在床上特别开放,几乎是想要什么就直说,一点都不委屈自己, 当然这得益于她和沈轻缘之间, 已经不要脸到不需维持表面上的矜持。
苍言听着沈轻缘明显变调的语气,心说模仿得真到位,她当时不上不下, 浪潮层层堆叠,就快冲上顶峰,却被沈轻缘故意吊着,开口时直接带着哭腔。
沈轻缘还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贱兮兮地说:“我好困,要不姐姐自己动?”
报复,都是报复!
苍言当时真想把沈轻缘一脚踢下去,偏偏她被摄住心魂一般,竟然弓着腰抓住了沈轻缘的手腕,不让她出去……
苍言想起昨晚的黑历史,脸颊发烫,有种已经社死的现场感,抿着唇,否认道:“我昨晚没说过这些话!”
沈轻缘捏了一个兰花指,鼻尖从中指、食指、无名指上嗅过,说:“没说过这些话,那我手上这是什么味道呢?”
苍言:“……”
苍言想到那只手沾满了自己味道,抢过去抓沈轻缘的手,沈轻缘灵活地往后避让,两个人很快在床上扭打起来,被子底下光裸的身体印着特殊的印记。
苍言体力受限,毫不意外地被沈轻缘轻松禁锢在怀里。
她恶狠狠地说:“沈轻缘,你再敢乱闻,我就把你手砍了!鼻子剜了!”
沈轻缘笑嘻嘻的:“没有手也一样。”
苍言补充道:“嘴巴也给你缝了!”
她说完不解气似的,一口咬在沈轻缘的身上,看来真把沈轻缘当沈妈妈了。
沈轻缘脸上极速涨红:“……”
她真的怀疑苍言可以和奶牛谈恋爱。
两人好好母慈女孝一番,床单被罩都不在原本的位置,枕头也掉在地上,苍言惯常苍白的脸,从昨晚开始,就染着一抹樱色,妩媚得让沈轻缘想要再怜爱一番。
沈轻缘庆幸今天正好是周六,可以胡天胡地,眼看已经快要下午一点,她们又在床上疯了两个小时,胃里已经灼烧,她说:“苍言,起来吃早饭。”
苍言趴在枕头上,一想到昨晚的事就羞耻,沈轻缘一开始怕她痛,先是用嘴,后来才用手指,怎么就那么会呢?
“姐姐大人,起来吃饭啦!”
“老婆大人,起来吃饭啦!”
“再不起床,我发大招了。”沈轻缘张开双手,做饿虎扑食状,而苍言就是那可口的美食。
苍言猛地一个激灵,再来她要晕过去了,她勉强坐起来,说:“你先去。”
沈轻缘只得下床穿好衣服,去浴室里放热水,回来时苍言又钻被子里,沈轻缘掀开被子,把她捞出来。
两人在浴室一番互相清洁。
苍言下楼时还晕乎乎的,腰酸背痛,精疲力尽,饿得前胸贴后背,全靠一口仙气吊着,比去健身房还累,腰肢好像要断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