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言惦记着领证, 仿佛多了一个证,沈轻缘就逃不掉似的,沈轻缘当然也惦记, 两人准备在工作日,且没课的时间段去当地民政局。
听见沈轻缘突然让自己换衣服, 苍言疑惑道:“你今天不是有课吗?昨晚还说证领不领都没事,又不着急。”
苍言对于领证过于热切, 沈轻缘就喜欢逗她, 一会儿让她养好身上的痕迹,一会儿说怕她腿软。
苍言几度怀疑沈轻缘不想为生活负责,虽说可以一直谈恋爱到老,但她终究不是热血冲动的少年,生活从来都不是两个人的事, 无时无刻不需要法律保障。
沈轻缘解释道:“今天这门课是选修课, 单周上, 双周不上,这周是双周,你别急呀,难道你还怕我跑了?”
苍言不承认, 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急了?”
“我哪只都没看到, 我嘴巴看到了。”沈轻缘在苍言的眼皮上轻轻吻了一下,像是轻柔的鸿羽拂过,又像是雪花飘落。
苍言下意识眨眨眼睛, 没有说话, 两人在衣帽间挑选衣服,沈轻缘换了身干净明亮的衣服:“我穿这身衣服可以吗?”
苍言摇摇头:“太幼稚了,你以为你是幼儿园的学生?”
沈轻缘又换了身西装, 苍言眼睛亮了一下,沈轻缘穿西装时总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但她继续摇头:“太板正了,你又不是做房地产中介或卖保险的。”
沈轻缘:“……”
她对着满屋子的衣服,突然选择恐惧症犯了:“那你说我穿什么合适?今天要拍结婚照,我应该穿正式一些。”
苍言想了想,笑道:“你穿裙子,我穿西装,我们俩正好天生一对。”
“……”沈轻缘一眼就看穿苍言的小心思,这分明是想让她打扮得受一些,对比之下,穿上西装的苍言自然而然就显得攻。
她说:“我比较期待你穿裙子,肯定很好看。”
苍言连睡衣都是上下款的,虽然已经坦诚相见,但她对自己的身材依旧不满意。
“不可能。”苍言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沈轻缘把她的想法说出来,说:“你不就是想让我穿裙子,你穿西装,显得你更像娶人的一些嘛,你说说咱俩谁在下面的次数多一些?做人要实事求是,不要搞这些虚的。”
“你不要刻板印象,谁说穿裙子的就一定是底下的那个?你穿裙子,大家都会觉得你是上面那个的。”苍言继续诱哄道。
“你还好意思说。”沈轻缘都要哭了,自从和苍言做过之后,苍言恨不得天天躺着,每天早上揉着腰说你等着,晚上我要做晕你,结果一到晚上,就只是懒懒地躺着,手指都懒得抬一下。
“我只想躺着享受有什么不好的?你买工具,难道是为了伺候工具吗?”苍言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睨着沈轻缘,“你很想要?你求我,我就给你。”
沈轻缘:“……”
她强调道:“工具人也是有需求的。”
自从苍言发现在上面很累之后,就再也不主动做,每次都是她主动勾引,然而苍言除了对她的胸情有独钟之外,其他地方都跟挠痒痒似的。
沈轻缘只能换了位置,含泪伺候苍言。
“你不喜欢在上面吗?”苍言记得沈轻缘在她身上时很开心,而且还经常在关键时候逗她,她一直以为沈轻缘是很乐意的,没想到还有这欲求不满的时候。
沈轻缘叹气:“喜欢,但是我也想被你伺候。”
苍言狡黠地笑道:“那你今天拍结婚证时穿裙子,我晚上就满足你的需求,而且不会半路睡觉,保证让你舒服。”
沈轻缘思忖片刻:“你确定?”
苍言点头:“确定,。”
两人换好衣服,沈轻缘感叹道:“没想到我一开始只是看上你的美貌,现在竟然真的抱得美人归,有些不真实。”
“有什么不真实的?”苍言在她脸上狠狠地掐一记,脸上立刻冒出一个白印,接着血液回复,肌肤变得比原来还要红。
沈轻缘龇牙咧嘴:“痛。”
苍言意识到力气重了,立刻给她揉揉,又心疼地亲了亲,这一亲不得了,她们本来就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亲完两人嘴巴都是红艳艳的。
苍言胸口起伏,沈轻缘满心欢喜。
苍言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说:“沈轻缘,你是不是特别想让我叫你姐姐?”
沈轻缘连忙说:“是啊,我本来就比你大,尊老爱幼是中华传统美德,你总不能光叫沈妈妈,却什么都不做吧。”
苍言有模有样地考虑一下,和沈轻缘商量道:“我可以叫你姐姐,但是……”
沈轻缘警惕道:“但是怎么样?”
苍言说:“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沈轻缘摇头:“我拒绝。”
“你都不考虑一下?”苍言佯装生气道。
沈轻缘有理有据:“你这么小心眼,肯定是难以启齿的条件,我才不答应,你不想叫就不叫,我有别的办法。”
苍言脸上一红,沈轻缘别的办法就是在关键时刻,让她说一些羞耻的话,比如叫姐姐之类的,苍言经不住叫过两次。
还叫过沈妈妈,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