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凉五年没有近过男色,而且梁宴修又是他一直放在心里不敢触碰的存在。
不用梁宴修施展技巧,他就已经失控了。
“燕凉,你怎么这么贱?”梁宴修看着失神的燕凉,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
头顶的灯光刺的他眼前发白。
牙齿刺破皮肉,燕凉闷哼。
明明是一场屈辱,可身体早已经沦陷。
那份掩埋在悲凉的时光里的爱意,蠢蠢欲动,仿佛蓄谋已久。
即使他现在疼的要死。
梁宴修没有半分的疼惜,可劲的往死里弄他,但他紧咬着牙,没有泄露半分声音。
“怎么哑巴了,以前不是很会叫吗?”
以前,燕凉是晏家的小少爷,在床上纯情又放纵,梁宴修又心疼他,所以他在床上的骚话不少,老公哥哥什么的都喊。
但现在,他什么身份呀。
“梁总,你是不是不行了,这么多废话!”
“呵……那就如你所愿!”
后来,燕凉意识断断续续,只知道结束的时候,梁宴修像扔垃圾一样的把他扔在了地上,随后扔下来的是一张支票。
梁宴修居高临下的说,“燕凉,想要我放过你,就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
燕凉睁了睁眼睛,只看到了一道模糊的背影。
他未着寸缕,那人衣冠楚楚。
燕凉捡起那张被水泡的发软的支票,看着上面的数字,苦笑一声,你买我卖,银货两讫,只是他没想到,梁宴修说话算话,真的给了他一百万。
不过这钱,他一分都没要。
从包厢出来,他就甩给了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