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燕凉顶着衣服下的一身伤上了半天班,下班本来该去【春深】唱歌了,但老板打电话告诉他,他的时间调整到了周末。
这对于常年没有休息的燕凉来说是好事,可对于缺钱的他来说,无异于噩耗。
酒吧的老板说的很明确,燕凉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而这个人,除了免费睡了他两回的梁宴修,还能是谁。
只是,他又得找份兼职了。
可他的兼职还没有找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却找上了门。
“凉凉,我听说梁宴修回国了,你能不能找他给舅舅帮个忙?”
蒋松给燕凉倒了一杯酒,殷切的说,“只要这件事搞定了,你妈妈的疗养费就有着落了,你也再不用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卖唱了!”
“舅舅,你的忙我帮不了!”蒋松的事燕凉有所耳闻,据说养小情人被上面知道了,但蒋松一个处级干部,不仅养了小情人,还把人安顿在天水云墅这样的地方,要是没贪,凭他那点工资根本不可能买的起市场价两千多万的小独栋。
偏偏这些年,蒋松别说在经济上帮助过他们,甚至都没看望过燕凉的母亲。
而燕凉和梁宴修只见了一面,就算两人真的破镜重圆了往,燕凉也不会为这种事去让梁宴修的不痛快。
况且梁宴修现在恨死了他。
“舅舅,抱歉,这件事我无能为力!”
燕凉起身就走。
蒋松急了,脱口而出,“你要是不答应舅舅,我就把你和梁宴修曾经交往过的事情告诉媒体,我就不相信你真的不在乎梁宴修了,要是让许家知道了,你以为你还能在甬城混的下去?”
听到“许家”二字,燕凉脚步微顿,要搁在以前,许家在燕家面前算什么,但就算现在燕家没了,许家也不是什么真正的高门显贵。
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你要是不怕别人知道你有个同性恋的外甥就去说,记者来了,我肯定把我知道的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