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剧烈的钝痛袭自后脑勺袭来。
眼前忽明忽暗。
在意识昏沉前,燕凉自嘲的想,自己真像个跳梁小丑,本以为能给贺觉一个下马威,结果虚张声势,闹了一场笑话。
果然,他什么都做不好。
他醒来的时候人还在【蓝柜】,只不过在顶楼的套房里,梁宴修坐在床边,像个阎罗一样,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不好意思。”燕凉揉了揉脑袋,淡淡的开口。
梁宴修看着燕凉那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脸色却越发的难看了,“满意了?”
燕凉一脸的懵,随后微微挑眉,“两个耳光换贺觉一顿训,挺值!”
梁宴修气的薄唇发抖,“燕凉,你就非得这么犯贱吗?”
“你不也是吗?”燕凉攥紧了掌心里的被子,语气刻薄,“难道说你没有对贺觉大发雷霆?”
看梁宴修的表情,燕凉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他心头又疼又暖,眼睛有点酸,故意摆出了一副欠兮兮的模样,“其实你也没有忘记我。”
梁宴修猛的看向他,因为燕凉说的是“也”。
明知道昨晚,燕凉是故意激他,但不得不说,燕凉这招苦肉计很成功。
“所以呢?”梁宴修好整以暇的看向燕凉。
燕凉扯了一下唇,露出了一个不似笑的笑,他从床上爬了过去,双手缠在梁宴修的脖子狠狠的吻住了他。
他笑的蛊惑人心,“所以,够吗?”
燕凉不顾身上的伤,将自己脱了精光,主动盘住了梁宴修的腰。
气息交缠,就像是失了控的洪水,汹涌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