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诗看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服务生,语气缓和了几分,对燕凉说,“于公这事就按你说的办,于私我们聊聊。”
燕凉从善如流的微笑,“好。”
末了,又对旁边的服务员说,“帮许小姐的行李搬到隔壁。”
听到“隔壁”二字,服务员睁大了眼睛,但看到燕凉的眼神,低着头做事去了。
谁都知道隔壁可是被一位客人长期包了下来,虽然客人从来都没有来住过。
但只有燕凉知道,那间房是他五年前和梁宴修闹别扭时偷偷住过的,后来他不知道脑子抽什么风就包了五年。
谁知道后来他一次都没有住过。
燕凉带着许若诗去了二楼的咖啡厅。
他端着自己和许若诗的咖啡才回到了卡座,许若诗却看着他嗤笑了一声,“以前人家都说你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少爷,现在看来小少爷并没有那么傻白甜,”
燕凉将许若诗的卡帕奇诺小心的放在了她的面前,脸上扔带着不失分寸的笑,“许小姐不遑多让。”
但他的话音刚落,许若诗就扬起那杯还滚烫的咖啡,往他的脸上泼去。
燕凉伸出手臂挡了一下,褐色的咖啡液体,沿着他的手肘不断的往下滴,而他的手腕和手背,一片通红,可燕凉却像是感觉不到烫一样,仍然目光淡定的盯着许若诗。
许若诗被燕凉这幅气定神闲的模样气的牙痒痒,但面对周围的窃窃私语,她忍了下来,压着声音愤恨道,“燕凉,你不要脸!”
“我警告你,不要再找修哥哥!”
“我要是找了呢?”燕凉歪了一下脖子,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许若诗起身,攥紧手里的包包,咬着牙道,“五年前,我就恨不得你死了,如今……我当然不会让你好好的活着。”
燕凉甩了甩被发红的手腕,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那就试试啊,毕竟许小姐是连自己都干捅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