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盛尧年顿了顿,“为了燕凉值得吗?”
“那你呢,为了俞唐值得吗?”
这次盛尧年没有再劝他,沉默片刻道,“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挂了电话,梁宴修摊开手掌看了一眼那条红色手绳,目光缱绻而又温柔,“燕凉,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你!”
因为在水里泡的太久,梁宴修当晚就因为伤口发炎高烧昏迷,进了重症监护室。
顾蕙萳隔着玻璃看着满身管子的梁宴修,怒不可知的问一旁的保镖,“他为什么伤成这样?”
面对顾蕙萳,保镖不卑不亢的回答,“回夫人,在美国被贺家的人伤的。”
“你确定是贺家?”顾蕙萳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确定,贺觉已经被我们带回了国,梁总把他交给了值得信任的人,夫人就不要操心了!”保镖继续道。
闻言,顾蕙萳眼神一凛,转过头看向保镖,“你这是什么意思?”
“回夫人,我说的都是事实。”保镖微微俯首,看向顾蕙萳,“我相信夫人与梁总母子情深,不会再做伤害彼此感情的事情。”
保镖这话明里暗里都在提醒顾蕙萳适可而止,但顾蕙萳被一个小保镖教训了,面子上挂不住,“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这样跟我说话。”
保镖伫立在一旁,面无表情,仿佛只是一座雕塑。
顾蕙萳目光阴沉的瞪了一眼,“最好阿修没什么事,不然唯你是问。”
保镖颔首,“夫人慢走!”
顾蕙萳冷哼一声,与管家离开了医院,在回家的车上,顾蕙萳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对管家说,“给我找一下许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