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出租屋内,他们密不可分的呼吸缠绕,老旧空调的嗡嗡声与窗外的潮热蝉鸣在盛夏的午后此起彼伏,宛若一篇优美的乐章。
直到休止符落下。
“凉凉,对不起!”
燕凉趴在梁宴修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他脖子上的吻痕,声音都是餍足后的慵懒与沙哑,“我只要你,只要有你在,馒头也好,面包也罢,只要有你!”
“凉凉……”梁宴修亲吻着他柔软的发顶,“只要燕凉在,我梁宴修就一定在!”
“不许反悔!”燕凉咬着他的脖子反悔。
梁宴修以吻回敬。
热情褪去,他们相拥睡去,但等梁宴修醒来后身旁一片冰冷,床铺的另一半早就没了燕凉,留下的只有那一串有些褪色的手绳。
“燕凉——”
“燕凉——”
……
“梁总——”听到声音的保镖闻声打开门冲进了病房,便看到梁宴修有些失神的跌坐在地板上,惊魂未定地喊着“燕凉。”
“梁总,您没事吧?”
梁宴修看到保镖的脸,再看了看病房的环境,才从那真实到令人心口发疼的梦境中抽离了出来。
他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有消息了吗?”
保镖微微摇了摇头说,“没……目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