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梁宴修听着贺觉神经质的控诉,目光冰冷,“不知道待会见到了害死蒋松的另一个凶手,你还能不能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无罪?”
听到来人是梁宴修,贺觉猛的扭过了脑袋,神色有些激动的走了过来。
就在他快要靠近的时候,梁宴修打开了灯。
在黑暗中待惯了的贺觉受不了灯光的刺激,用手挡住了眼睛,梁宴修看着他身上青红交错的伤,眼里看不出情绪。
但在下一秒,他抬腿,一脚踢在了贺觉的胸口。
“梁宴修——”贺觉捂着胸口后退。
梁宴修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贺觉,你等着整个贺家都为你陪葬吧!”
“梁宴修,你敢!”贺觉就算是个草包,也是贺家的少爷,知道贺家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被人弄倒,“比起我们贺家,你还是操心操心你那无脑的妈吧!”
话音落地,梁宴修又抬腿,这一次,他踢在了贺觉的脸上。
贺觉撑不住趴在了地上,梁宴修的鞋底踩在了他的脸上,眼眸深处划过一丝丝痛处,“这是你欠燕凉的!”
“哈哈哈……梁宴修,我告诉你,燕凉死了……”
“你们要好,等下辈子吧!”
听着贺觉的诅咒,梁宴修脚上用力,但在看到贺觉嘴角不断流出的血水时,他停了下来,“贺觉,恐怕你要失望了!”
“我爱燕凉……永远!”
“梁宴修……你……”贺觉用手臂撑着抬起了脑袋,“你……”
梁宴修打断了贺觉那些令他作呕的话,“如果我早知道会变成如今这样,我宁愿让从来没有帮过你!”
“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贺觉似乎很难接受这样的说法,一时怔愣在了原地。
“所以我后悔了!”梁宴修道。
贺觉狞笑道,“那燕凉就活该,你也活该……你们都活该,我活不了,你们也休想好好的活着!”
“那就试试!”没了燕凉的梁宴修,没有什么舍不得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