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本王而言,无用,至于你爹,不救。”
温栩卑微地抱着他的腿哭求着他,她知道只要谢严相救,她爹一定可以化险为夷,温栩此时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谢严身上。谢严低头看她,正好能看到她被冻得通红的脸,脸上仍有几道泛青的指痕,心中想到白河昨晚说的事情来龙去脉。
他自然是相信白河的,白河从来不对他说假话,他只是好奇,她难道就没有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任由云玉诬陷她?谢严大概忘了,昨日是他怒火中烧将过错推给了温栩。
谢严抬起她的下巴,微微躬身,眉头愈发紧皱,捏着她下巴都手不由自主地用力了,她身上的一种味道有些熟悉,他好像在哪里闻过。
他想起来了,幽深的眼眸打量着她,目光越来越冷,手也越来越用力,下巴仿佛都要被他捏碎了。
刚对她还有些许怜悯,现在烟消云散了,谢严用力把她甩在一旁,“你竟敢勾引白河,不知羞耻,还妄想着救你爹,你还是想想怎么救自己吧。”
温栩听得稀里糊涂,“臣妾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白河是谁,臣妾不认识。”
“你还装?你身上的药味哪里来的?”谢严揪住她的衣服逼问着她。
“这是府里的药,臣妾就拿来用了,这种药的制法大都相同,王爷若是因为臣妾身上的药味与其他人的药味巧合相同,而怪罪于臣妾,臣妾无话可说。”温栩跪在地上,面对着那道怒气,回答得不卑不亢。
谢严半信半疑,这或许真是巧合呢,白河对他忠心耿耿,为他出生入死,若因这巧合没有证据的事就对他生疑,岂不令人寒心。但他实在难以消气,差人端来一盆冷水,天寒地冻的就让温栩用冷水洗脸,把那股药味洗掉,温栩洗完脸后满脸冻得通红,谢严见状,脱下斗篷丢给她,“穿上。”
温栩把斗篷披在身上,欲言又止,“那我爹他……”
“你爹生死本王毫不关心,你以为在这里跪着本王就会答应?”谢严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真的是给点甜头就得寸进尺,不过是给她一件斗篷,她还以为自己可以跟他提要求了。
虽然谢严说话咄咄逼人,但温栩仍不死心,现如今能帮她救爹的只有谢严了,再大的耻辱她不是没有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