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顾修远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
温言被放在床上,他一挨床就想赶紧爬走,被祁叙拽住双手摁在头顶上方桎梏住,跪坐在他腿上。
温言扑腾了一下,顶多腰腹往上抬了抬,被祁叙压制的死死地。就算他有昭言皇帝的武功傍身,但他现在的身体就是个弱鸡呀!
这个姿势着实有些羞耻,温言瞪着一双黑眸看祁叙,脸都红了,生气的说:“祁叙,你干什么,快起来!”动了动以示不想保持这样的姿势。
看祁叙的脸离他越来越近,唇快碰上的时候,温言偏了偏头,这个吻就落在他唇角。
祁叙也不停,就顺着往下吻住温言凸起的喉结,还伸出舌头舔砥。
喉结被亲住,温言感觉到不舒服,有些痒还有些犯恶心。他冷了一张脸,凉凉地说:“谁教你的不经过允许就能随便亲人?”
祁叙顿住,抬起头,眼圈已经泛红,手上的力道松了些,颇为可怜巴巴,“阿言哥哥我喜欢你,可是你不在意这份喜欢。如果我不强势一点,你根本不会把我当成你的追求者,你只会把我当成小孩子,永远以长辈的目光来看我。”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温言脸上。
“可我已经长大了,你不能再把我当成没长大的孩子。”
温言叹口气,有些无奈,“我没有再把你当成小孩子。祁叙你好好想想,你才十六岁,遇见的人太少,一时把我当成情感的寄托,这是亲情。等你以后……”
祁叙腾出一只手,快速捂住温言的嘴,大声的说:“亲人会对你有这样的反应吗!看到你就想亲你,靠近你就想摸你,晚上做梦是你,会想上你吗?”
这时门外是杜临嘉含着笑磕巴的话,“虽然这时候打扰你们不太好,但那小孩突然晕倒了。”
“……”
简直大型社死现场。
温言脸红的像是抹了胭脂,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杀了我吧。
温言恼羞成怒,“还不从我身上起来 !”
祁叙脸上没那么红,耳朵却红的像滴血一般,飞速从温言身上起来下床。
……
雪骑将醉秋殿发生的事告诉正在办公的杜白。
杜白沾墨的毛笔顿住,笔尖聚集墨水,往桌子上滴落,挥挥手示意下去。
杜白就这样望着窗户外的景色,呆坐着。
想起了父亲说的话。
当年重华的师傅研制这药,是能让重华回到五岁重新长大开始。把药给重华喂下去,就带着重华回到了薄雾山。
结果五年后,重华就回到了昭言国,虽是十岁的身体,但记忆已经恢复。接下来,重华的身体迅速长大,有时处理政事,旁人都能听见他骨骼咔嚓咔嚓的声音。
药效对他没了作用,他用雷霆般的手段掌握了昭言国,自己却不做皇帝,而是从皇室血亲中挑选人。
杜白不知道这次的药效能撑多久,但绝对只会比第一次还会更早恢复,与其躲避不如面对。
他才让温言带着顾修远。
希望顾伯伯攒够了失望,能够彻底死心,离开那个人,离开昭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