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把刺在祁叙身上的剑抽出,系统大声的在温言脑子里说,【快阻止他!他要杀了祁叙!】解了温言身上的术法。
温言很及时的能动,抬腿踢去身边的一个雪骑,再去夺剑,然后把剑贴上自己的脖颈,喊道:
“重华!”
重华看他,将刺未刺的剑止住,瞳孔放大了些许,温言又把剑贴的更紧,锋利的剑刃轻而易举的划破了雪白细嫩的薄皮。
同时也轻而易举的在重华的心里割上一道口子。
“阿言…”重华颤声道,放下了手中的剑。
温言见他放下剑心下一松,不过剑并未离开,而是又深入一丝,雨水过伤口带了蛰痛。
“我知道你要是想杀了祁叙很简单,阻止我死也很简单,所以我并不是要拿我自己威胁你,我只是让你看到我的态度,要是祁叙死了,我也去死,这是我的决心。你放他们走,我会留下。”
重华静默看他,身子颤抖,看似平静道:“我知道了。”
雨水滑过他苍白的脸,他被温言杀死了,从此变成留于人世的鬼。
……
温言被放进温热的浴池里,冰冷僵硬的身体逐渐回暖,就是对他脖颈上的伤口不友好。
重华也下了水,与他贴的很近,用手摁住温言的腰往自己面前带,低头用舌尖去拨着脖颈上翻起的皮肉。
温言忍不住“嘶”了一声,但没有动。
“我好难过啊,阿言…好难过,你却感受不到。”平静的语气,让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的难过还是假的。
重华用牙齿叼起一块肉,含糊不清地说,“想跟阿言共感。”
“咕咚”从水面沉下去的声音,温言没有准备下意识闭上眼,唇肉被重华咬住、舌头被缠住,嘴唇被封住,重华渡给他一口血,从唇齿相交的缝隙中跑出的血,像红线一样。
温言有些缺氧,除了窒息感之外的痛苦,还有别的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从心脏处向周围扩散。
被水温蒸的肤色发粉,温言趴在重华的肩头,嘴里溢出呜咽声。
重华手托着他,防止温言受不住从他身上滑落,把他粘在脸上的发丝捋到耳后,再把缠绕他脖颈的发丝全都弄到后面,侧头看着温言露出的白玉般的脖颈。
“阿言,从今以后,我的欢愉、我的痛苦,你全都能感受到了。”重华单手解开温言的衣带,把他的衣襟扯开,里面是牛奶布丁上面缀着两颗樱桃。
重华道:“低头,阿言。”
温言疼的有些迷糊,低头看自己的胸前。
“这是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共感印记,”重华的手指点在他左边的樱桃处,“是你最喜欢的梅花哦。”
樱桃那里盛开了一朵梅花。
轻微的触摸,更让人颤栗。
在这一刻,温言感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除了痛苦之外的另一种感觉——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