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鹤的那个电视剧。”
沈济川笑道：“是《九飘鹤》，叔叔也听说过吗？”
“是啊是啊。”教练搓了搓手，从背包里掏出本子和笔，“我女儿很喜欢你们 给我看过照片，辅导费就不用给了，你们能不能给我张签名？”
沈济川和江疏对视一眼，道：“当然可以。”
他接过本子，边写边问道：“叔叔女儿多大了呀？”
教练语气中透露出幸福：“高二了，小丫头天天说要去考南海戏剧学院。”
“是吗？”沈济川说着在自己的签名旁边加了一句“梦想成真”，然后把本子递给了江疏。
江疏也签了自己的名字，为了和沈济川保持统一的格式写了一行“前途似海”。
教练接过本子之后看了看，笑得真诚：“谢谢你们两个小伙子了，来，我教你们滑雪！”
沈济川不亦乐乎地玩了一上午，直到感觉到饿了才和江疏匆匆回酒店吃午饭。
本来是准备先泡澡再吃午饭，现在反而反过来了。
不过也没多大影响就是了。
沈济川在泡澡的时候看见江疏推门而入时是这么想的。
他又不傻，江疏订这件套房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默认都住下来了，再推拒就是矫情了。
江疏穿着白色浴袍，直接扑上来撒娇：“我想和川川一起洗。”
沈济川接住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
两个人从接吻开始，江疏随手扔了湿透了的浴袍，整个人压在了沈济川身上，眼中满是兴奋。
他十分恶劣的凑到沈济川耳边说话：“川川，这次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沈济川的耳朵通红，已经软了半边身子。
他瞪江疏，试图让他知道他从来都没有放过自己，哪怕自己哭着突破下线也没有放过，却只换来了江疏的进一步动作。
……
“哈……”沈济川的声音终于带上了哭腔 “什么东西……关掉。”
“是按摩浴缸呀。”江疏无辜道，“川川不舒服吗？”
他边说着边恶劣十足的把沈济川敏感的腰往浴缸上贴，沈济川忍不住蹬腿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他忍不住掉下泪来，发出含含糊糊的呜咽。
江疏亲了亲他的眼泪：“先别急着哭，宝，一会还有的哭呢。”
这一晚，沈济川算是体会到了江疏以前是真的有意放过他了。
从浴缸到卧室、落地窗、书房、厨房……最后再回到卧室。
沈济川最后连哭的劲都没有了，挣扎着想要爬走，还没移动多少又被江疏扯着腿拽回去，忍不住崩溃地哭，意识不清的喊着各种讨好江疏的称呼想要他停下。
江疏只是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地落下亲吻。
“川川哭着好好看啊。”
“哭着爬走更好看了。”
“所以，多哭一点？”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第二天沈济川根本没起来。
他在酒店里窝了一整天，整个人都恹恹的，连三餐都是被江疏哄着起来吃的。
沈济川昨晚被折腾的太惨，身上一片狼藉，嘴唇也被咬破了，眼睛更是哭肿了。
他泄愤似的喝了一口江疏喂来的粥，总觉得自己遇到江疏之后就一直在喝粥。
两个人就这么在酒店过了一周，没事的时候出去滑雪，但更多的时候是在酒店里探索别的地方，例如衣帽间、小电影院、会议室等等。
沈济川每次都会被折腾到崩溃大哭，现在甚至有点想躲着自己的男朋友。
就在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第八天早晨，沈济川醒来，发现旁边空荡荡的。
他摸到手机给江疏打电话，被拒接了。
沈济川慌忙起身，看见床边的柜子上留了张字条和返程的车票。
纸条上写着：
“我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卑劣的人。”
作者说:
“我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卑劣的人，
用浓情蜜意将你栓牢后再为你而亡，
以此让你永远铭记一个死者。”
——江疏的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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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收尾了，肯定是he，别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