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呜呜……”
“现在知道哭了?”顾诚低头看着眼泪汪汪的小傻子,在他的小嘴巴上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叫你勾引我。
顾诚狠狠欺负着他。
“叮铃叮铃叮铃……”沐沐脖子上的铃铛摇晃着,给灼热的气氛更添了一层暧昧。
顾诚欺负了他一会儿便开始克制,不想一下把他欺负得太狠。
毕竟发情期有七天,一直这样,沐沐会受不住。
他刚这样想,沐沐外放的精神力就开始影响他,让他头痛。
他知道沐沐是在治疗他,但这种治疗非常不舒服,他的头越来越痛,越来越痛……
他痛得快要失去意识,想要把入侵者赶出去,或是狠狠鞭挞。
但……不可以。
不可以驱赶,不可以攻击。
因为渗透到他脑子里的力量,不是什么入侵者,是他最喜欢的沐沐、是他除了上床永远不会想要去伤害的沐沐……
理智虽然这样想,但他的理智逐渐被痛苦摧毁,意识也逐渐被痛苦湮灭,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些个被厉斯控制的夜晚、回到了那黑暗无光的地下室。
那个昔日的好友厉斯,正拿着破坏性武器,一边说着喜欢他,一边又要毁掉他。
几天几夜的折磨,无休无止。
身体与大脑无一不在疼痛。
他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手铐脚镣的电流瞬间让他失去行动力。
“啧啧,结实的肉体,”厉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被我干一定很有趣。”
顾诚布满血丝的双眼绯红,薄唇怒喝:“滚!”
“滚?”厉斯关了电,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掐着他的下巴说,“你该尖叫着在我身下爽。”
说着,大手摸上了他的腰。
顾诚的身体下意识地排斥,心里直犯恶心。
他看着厉斯说,“厉斯……,你不觉得……房里少了什么东西吗?”
厉斯扫了一圈地下室,道,“你拆掉了我送你的收音机?”
“对。我改造了它。让它带着我们的录音从下水道出去了。”
厉斯怔住。
顾诚轻笑,“你在想什么?在想我传给了谁,然后去灭口?”
厉斯目光阴鸷,摸着他的脸皮笑肉不笑地说:“知我莫若你啊。”
顾诚别开脸,“没用的,它已经到了该到的人手里,程序也已启动。
如果我明天不能完整的回去,你便会身败名裂。”
厉斯的面色更沉。
顾诚继续道:“你马上就要参与储君票选,这档口,任何对你不利的事都会影响你的结果。身败名裂之后,你还能有多少胜算?”
厉斯的手捏得咔咔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