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姜怡涵吃痛，指甲抓着程以默的手也用了几分力。
“以默哥，还是先吃饭吧，待会儿饭菜都要凉了。”
她努力想把气氛缓和，让这个事情揭过去。
程以默松开姜怡涵，从她的反应里，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当年的车祸，是你自己设计的，你故意陷害小研，为什么？”
姜怡涵给他夹菜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放下碗筷，认真地看着程以默。
妒意让她眼底泛着疯狂，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口口声声的小研小研。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伪装下去。
“因为我觉得以默哥快要被她给抢走了，你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放在她身上。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抢走我的地位。”
姜怡涵提起这件事情仍旧恨得咬牙，想到接下来安研的惨状，她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车祸受伤痛得不得了，我脑子都是晕乎乎的。好在，我做的一切没有白费。”
“我成功地抢走了安研的视网膜，抢走了你心上最重要的位置！留给她一段没有未来的婚姻，让她守着那个坟墓过日子，让她看着我们亲密的样子心痛。”
“这样你就满意了？”程以默的脸色更加阴沉，他看着姜怡涵，手指在身旁握成拳。
姜怡涵冷笑一声，“怎么会？”
“我巴不得看到她更加凄惨的样子，怎么，你今天不是撞见她被绑架的事情了吗？”
程以默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你是不是还看到了那个小贱种？你说她当年在她妈肚子里，能不能看到我们的婚礼现场？”姜怡涵有些癫狂地发笑，程以默的脸色越糟糕，她脸上的笑容越灿烂。
程以默狠狠地捏住姜怡涵的脖子，“闭嘴！”
“怎么，心虚了？你该不会忘了，当年的事情还有你的一半责任吧？”
姜怡涵呼吸有些不顺畅，却还是笑出了声，胸腔在不停颤抖，“准确来说，我只是起了导火索和推波助澜的作用。剩下的事情，都是你来做的。”
“造成如今这一切情况的，难道不正是你吗？”
“但凡你相信她，哪怕一点点，都不需要她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
她感受到程以默的手在微微颤抖，吐出胸腔里最后一口气。
“程以默，你就承认吧。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你的责任才是最大的。你只是为了逃避内心的指责，所以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我身上。”
“你就是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