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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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姜怡涵的脸上满是愧疚和焦急，“你说我要不要去网上发布声明，表示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啊……”
“那天小研姐也没有说什么很过分的话，只是她好像依旧记着以前的事情，对我很冷漠。”
程以默脸上的眼神深邃，看着姜怡涵的眼睛里满是让她读不懂的深意。
不知道为什么，姜怡涵忽然有一种事情似乎不在她掌控之中的感觉。
程以默没有跟之前一样露出愤怒的表情，也一点都没有要帮她讨回公道的意思。
“以默哥，之前的事情的确是我们做得不对，要不然……”姜怡涵抿了抿嘴唇，“我们去跟小研姐道歉吧？”
“没有那个必要。”程以默淡淡地开口。
网上根本就没有姜怡涵所说的视频，也没有什么网民铺天盖地的谴责。
姜怡涵看起来很有把握的模样，反而惹人怀疑。
姜怡涵眼珠子转了转，她伸手想拉着程以默的胳膊，被程以默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脸色都僵硬了不少。
她很快就调节好了自己脸上的表情，努力勾起温柔的笑容。
“以默哥，毕竟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你不要怪小研姐。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关系有些僵硬，就更不要因为我去跟小研姐起冲突了。改善关系的事情你也不要急，毕竟你们之间发生过那么多事情。”
“让小研姐一时之间原谅你……是件困难的事情。”
她这幅善解人意的样子，就像是忘记了之前和程以默之间发生的事情。
“以默哥，不如让我去跟小研姐解释吧。”
“好。”
让姜怡涵意想不到的是，程以默居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她先前想好的措辞还卡在嘴里，不上不下的，只能扯了扯嘴角，“小研姐脾气很好的，你不用担心我会被为难。”
“嗯。”
程以默的态度冷淡得几乎肉眼可见，身为程以默的得力助手，秘书赶紧上前，带着礼貌的笑容将姜怡涵送了出去。
什么都不清楚的姜怡涵还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高高兴兴地跑去安研面前，试图挑拨离间。
“小研姐你也别伤心，虽然我劝了以默哥好久，他都没有同意陪我过来……但是他心里肯定还有你的位置。”
距离安研听从傅时谦的话，做完角膜移植手术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纱布刚拿掉，她的眼睛还在恢复期，微微眯着眼看着面前隐约可见的人影。
她勾了勾嘴角，低头不说话。
看样子，程以默并没有告诉姜怡涵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