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研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萌萌有我就够了，没有你的那段日子，我们也照常过来了。”
“程以默，别把自己看的太重。我不是姜怡涵，从来没有把你当做自己的世界过。哪怕没有你，我也能照样过得好好的。”
安研的酒早就醒了，她很清醒，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心底隐约地抽疼。
她压下这种疼痛，舔了一下破皮的嘴唇。
这家伙，还真下得去嘴。
安研靠坐在床头，疲惫地闭上眼，“明天我还要送时谦去机场，需要好好休息，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程以默磨了磨后槽牙，现在就开始下逐客令了？
然而看着她脸上逐渐显露出来的倦色，程以默心疼了。
他出了趟门给安研端过来醒酒汤，逼着她喝下去之后，看着安研的睡颜，一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才眯了一会儿。
安研起床的动静虽然小，但程以默还是醒了。
“这么早就去？”
“嗯，”安研洗了把脸，“傅夫人催的急，所以订了早班机。”
等她洗漱完准备好一切出门后，发现程以默居然还默默地跟在自己身后，有些无奈。
堂堂程总居然这么悠闲。
安研就当他不存在，送傅时谦到了登机口，她眼眶通红，上前轻轻拥抱了傅时谦一下。
“时谦，我永远是你的朋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尽管开口。”
“你说得，我可不会客气。”傅时谦打破了两人之间悲伤的气氛，刮了一下安研的鼻尖。
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压下心底的波涛汹涌。
安研松开傅时谦，往后退一步却被人狠狠箍在了怀里。
“小研，我们还会再见的，对吧？”
安研抚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当然，我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傅时谦强忍心中的不舍松开她，刚刚抱住安研的那只手，悄悄收回到身后慢慢摩挲。
指尖似乎还惨留着安研身上的温度，让他心底发涩。
“我走了。”安研冲傅时谦告别，率先转身离开。
转过身的瞬间，她连忙抬起手擦掉眼角的泪水。
“程以默，”在程以默正准备跟上去的时候，傅时谦拦住程以默，“我能看得出来，小研对你是不一样的感情。”
“以前是我不愿意承认，现在……既然我跟小研不可能，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