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张准话也变得多了起来,见李昱他们话不多,他便又跑去和将士们痛饮去了
“我离开长安久了,是时候回去了,只是这匈蒙虽被我们击退了,但是也不会就此放弃啊,如今言平还未大好,军中单靠张副将支撑远远不够,所以你和梁山就先留下来吧”
李昱对白宇杨说道
“梁山是个人才,这军中的生活很适合他”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梁山,只见他正襟危坐的坐在那边,明明年纪最小,却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察觉到两人的眼神,梁山看了过来,有些莫名,再触碰到白与杨眼神的时候立刻弹开了,脸红到了耳根
看到此情此景的李昱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下
“看来与杨你的劫要来了”
要是搁平时,白与杨一定会嬉皮笑脸的回复道自己的劫不就是李昱嘛,可是此刻他并未言语,只是眼神空洞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昱走的时候顾淮还在睡觉,李昱不忍叫醒他,于是留下了字条就离开了
“皇上,这二皇子平日里种种花草留恋烟花的也就罢了,如今虞妃不幸遇难,可是这二皇子始终找不到人,真是荒谬至极,贪玩也该有个度吧!”朝堂之上苏寅弹劾着李昱的种种
其余苏寅的党羽也连连附和
“倒是这大皇子,虞妃虽不是他生母,却也时不时的上灵堂守孝,真是孝感动天啊”
对于苏家党羽的言论咸宁帝早就听厌了,这些老家伙总是在立储的话题上转来转去,心中所想他咸宁帝岂会不知道
不过对于李昱这个儿子他也确实头痛,之前以为他有所长进,却不想如今自己母妃宾天自己却不知所踪,实乃大不孝也
“张卿家,对此你可有什么想说的吗?”咸宁帝头痛的问张成有
“启禀皇上,臣听闻漳州之处常有宵小作祟,时常入住寻常百姓家偷盗财物,或庄家,尤妻女的辱其妻女,漳州百姓为此苦不堪言,几次三番的告至漳州县令,御守,也不知是何缘故,这县令御守管段时间便不再插手此事了,原本按理说,底下州府的案子下面人管不了了,理应告至长安,可是此事却从未传至皇上的耳朵,臣想这中间怕是有所猫腻”
张成有说完,一旁的苏寅打断道
“张大人所说之事与皇上询问之事牛头不对马嘴,简直是答非所问”
“苏丞相别着急啊,下官还未说完呢,臣这几日又听闻这事不知何时传到了一个到此地游历的长安公子耳里,他便管上了一管,这不管啊不知道一管倒是扯出了许多事,这宵小确实在朝廷之上都有人呢,于是当地的官宦自是不敢引火烧身,就是臣不知道,这朝廷之中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打着天子的名号欺负素人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