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张简干什么?”盛钊还是有点好奇,小声问:“有什么后续问题没解决?”
他问得很矜持,但满脸都写着“你快告诉我”,简直像个好奇宝宝。
刑应烛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想知道?”
盛钊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
“不告诉你。”刑应烛幽幽地说。
盛钊:“……”
又来了!
盛钊愤愤地咬了咬牙,做贼似地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这边,才飞速地凑上去亲了刑应烛一口。
刑老板果然对此非常满意,微微眯起眼睛,捏着他的下巴捻了一下。
“给你上个户口。”刑应烛说。
盛钊懵了:“啊?”
然而刑应烛看起来没有多解释的意思了——也或许是盛钊那一点“报酬”不足以支付深层解说。总之刑应烛似笑非笑地看了盛钊一眼,施施然迈步向电梯间走去,半个字儿都没多说。
盛钊下意识三步两步跟上他,习惯性地问道:“现在去哪?”
“回家。”刑应烛说。
啥爱好啊,就喜欢看人秀恩爱吗?
盛钊从长期员工改成常驻员工这件事,在楼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熊向松一万个不明白,他盛兄弟到底是怎么每次出门又回来,都能把刑应烛的好感度刷高一大条的。
他只是跟着刑应烛出了两次差,结果就从短期变长期,长期变常驻,从一个普通凡人脱胎换骨,变成了楼里的正式工。
“登天梯也没这么快吧!”熊向松百般不解:“外头到底有啥玩意啊,龙潭虎穴还是活死人墓啊。”
刁乐语:“……”
“哥。”陆行诚恳道:“多读书——你这三句话的逻辑关系没一句搭边的。”
熊向松:“……”
“这不重要。”熊向松一摆手,说道:“意会,意会就行了。”
“没有活死人墓,也没有龙潭虎穴。”盛钊从办公室内间探出半拉脑袋,施施然摇头晃脑道:“只有我如狼似虎的一颗真心。”
熊向松差点被他说出一身鸡皮疙瘩。
刁乐语也被他恶心得够呛,不由得搓了搓胳膊,抓起一粒瓜子壳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