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萱哽咽了，“臣妾真的……不想死，臣妾想活。”
如果能活，没有人想死。放包进去
“……后来，睿亲王多次以此为要挟，臣妾不得不从，就慢慢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开始确实是睿亲王强行为之，到后来慢慢演变成了通奸。
萧棠怜悯她，却并不意味着会理解她所作所为的一切。
“其他的呢，”萧棠说，“在嘉嫔这件事中，你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陈萱闻言猛地一颤，膝行一步，抓住萧棠的裙摆，摇头道：“我没有……我是被逼无奈的，陛下，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做。”
萧棠皱皱眉，吩咐左右：“来人，把她拉开。”
能不能别动不动地就拽着他的裙子？裙子给拽下来了怎么办？
左右立刻上前来拉陈萱。
陈萱并未太过挣扎，只是抬头仰着脸望着萧棠流泪：“陛下，臣妾做错了事，臣妾认，但你不能不认臣妾腹中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是陛下您的。”
萧棠：“……”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谎言。
萧棠暗暗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朕怎么知道这个孩子是朕的，还是别人的？”
“不，陛下，真的是您的，真的……他身上流着皇家的血脉，是您的亲生骨肉，您不能杀我。”
她怕死，她想活。
她还那么年轻。
萧棠思忖少许：“朕确实可以不杀你。”
陈萱眼里露出惊喜，听萧棠又道：“只要你如实招来，嘉嫔这件事，你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睿亲王为何这么做，他都有什么把柄。”
“只要说出来，朕就饶你不死。”
陈萱眼神闪烁，开始陷入挣扎之中，两只手握得死紧，指节都捏成白色。
她咬着唇，在心中天人交战。
萧棠：“怎么，不愿意？”
“莫非，你还真同他处出了感情？”
“这也好说，你若是说出来，朕就放你出宫，跟他团聚。”
就是不知道那时候睿亲王还会不会要你了。
陈萱愕然，当真以为萧棠如此好说话，竟能退让到这个地步。
但她何其聪明的人，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如果她真的出卖了睿亲王，睿亲王绝不会像以前一样待她的。
“选吧。”萧棠冷淡道，“说还是不说。”
“不说的话，等待你的就只有死亡了。”
陈萱双目哭得通红：“陛下不会杀我的，我还怀着您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