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在崔行之的意料之中。
区区一个王文瑞，哪有那么大能量？
“别人？”
“嗯。”
“是谁？”崔行之问，“能说么？”
“没什么不能说的，”萧棠抠了抠手指，“是睿亲王。”
崔行之目光微闪。
“嘉嫔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抓痕，朕特意叫上他一起去避暑山庄乘凉避暑，就是为了查看那道抓痕，果然有。”
“但是……你知道的，”萧棠为难道，“我没办法像对待王文瑞一样处理他。”
崔行之笑了笑：“他是陛下的兄弟，是尊贵的亲王，臣当然明白，陛下无需挂怀。”
萧棠张了张唇。
虽然崔行之这么说没错，可……
“不是的！”萧棠反驳道，“并不是因为他是我的兄弟，我不忍下手。”
“而是因为……”
萧棠丧气地垂头：“因为我没有足够的证据。”
187恭喜陛下
“睿亲王行事谨慎，我很难抓到他的把柄给他定罪。”
况且，就算抓到了把柄，单凭构陷崔行之这一桩罪名，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是亲王，身份与常人不同。
“我担心你在狱中受苦，急着想结案，就只能先这么着，让王文瑞背锅了。”
看出萧棠的沮丧，崔行之伸出手，放在萧棠的肩上，轻轻捏了捏：“陛下无需自责。”
“此事本就是他在暗，我们在明，陛下在短短几日之内，就能查出这么多，已经很了不起了。”
“至于睿亲王，只要他以后还有别的错处，咱们总能抓到他的把柄的，是不是？”
“没必要因为一次的失利而沮丧。”
“陛下已经做得很好了。”
得到男朋友的安慰，萧棠觉得好多了，抬起脸，扁着嘴：“还有一件事。”
崔行之：“什么事？”
萧棠道：“陈萱怀孕了。”
“陈萱？”
“就是萱贵人……那个弹琵琶弹得很好的妃嫔。”萧棠说。
崔行之微怔，心下有一瞬间的失落。
萧棠不是说……
“这是好事啊。”崔行之很快笑起来，“恭喜陛下！陛下这么久都没有一个子嗣，如今终于有子嗣了，是好事，怎么愁眉苦脸的？”
“不用担心我会不高兴，陛下有子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臣没那么无理取闹。”
崔行之强颜欢笑反过来哄萧棠，萧棠听了这番话却不高兴了。
“你真觉得是好事？”
崔行之用力点头，仿佛在强调：“当然是好事。”
萧棠：“你都不介意，我和别的女人……那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