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帆快要锁上卫生隔间的小门时,金溢的手刚好拦下。
金溢挤了进来。
“你……你干什么,我来卫生间你也要跟着……你要不要脸。”沈帆说话气若游丝。
这是市里最好的酒吧,面向有钱人服务,卫生间里的卫生间每十分钟打扫一次,勉强也算得上干净。
小小的卫生间里,挤着两个大男人,卫生间里的高档熏香遮挡了异味,金溢凌冽的雄性气息包裹着沈帆。
沈帆觉得腿软,只能用手扶着门。
他压抑着快要从嘴里溢出去的声音,看上去痛苦得……快要哭出来。
金溢用手挑起沈帆的下巴,“现在,再给你一个好好和我说话的机会。”
“你如果说得好听,我不介意……在这儿好好帮你。”
最后一句话是金溢附在沈帆耳朵边说的,如撩人的野火,烧进了沈帆的心里。
沈帆心里如同被蚂蚁咬,被羽毛挠,双腿再次一软,这次光滑的门已经扶不住他,他索性抓住了金溢的手臂。
“啊……你,你帮帮我。”
金溢的拇指缓缓摩挲着沈帆光滑的下巴,恶作剧一般的问,“帮你什么,说清楚点。”
沈帆豁出去了,脸面不要了,自尊不要了,他现在只觉得哪怕眼前的男人坏透了,至少他的身体……非常可以。
沈帆说出三个字,“那样……我。”
“哪样?”
沈帆说出一种植物的名字。
金溢挑了挑眉,放下沈帆的下巴,把沈帆的身体转了过去,压在门上。
“那就,勉为其难,帮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
门板,隐隐在动,酒吧里的人心照不宣知道里面在发生些什么,不去打扰。
只是偶尔有喝醉了的人,一边上厕所一边听到那边的动静,忍不住提醒,“喂,小声点,考虑考虑老子没有型生活的感受可以吗!”
沈帆羞耻得恨不得昏过去。
他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这么肮脏的地方!
一种天大的耻辱感,背德感,淹没了沈帆,让他全身都紧张,敏感极了。
沈帆把一切都怪罪在金溢身上。
金溢结束了。
沈帆的声音小了下去,心里空荡荡的。
就……就没了?
虽然时间很长不管,但就一次吗……就这样结束了?
“还没满足?”人鱼的洞察力十分惊人,一眼就看穿沈帆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