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溢一只手撑着浴缸把手，低沉的嗓音如乐器一般优雅响起，“不太有状态。”
沈帆像极了等待国宝大熊猫表演的人类，望眼欲穿，吞了吞口水迁就道：“你要怎么样才有状态，我可以帮你找状态。”
金溢垂下眸，神秘漂亮的眼睛望着他两腿之间。
淡淡道：“现在还不太冷静。”
“……”沈帆看见金溢雄伟昂扬的一幕，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是刚结束吗，怎么又激动起来了。
“不然你冷静冷静，等过一会儿……”
“你不是说要帮我找状态？”金溢挑了挑眉，他及肩的长发披散着，质地柔顺，像是优雅的贵族王子。
不疾不徐的嗓音，敲打着沈帆的耳膜。
沈帆耳根子一软，再加上金溢的身体本来就让人血脉喷张，他便红着脸，也主动挤进了浴缸里。
浴缸里水花四溅，持续了半小时。
沈帆累得双腿抽筋，口干舌燥，正准备起身去喝口水，余光却突然看到自己心心念念很久了的鱼尾巴——
清澈泛光的水面下，一条金色的鱼尾缠着他的腿。
那条鱼尾线条流畅，结实有力，金色的光芒高贵优雅，把主人的气质也衬得越加矜贵，神圣不可玷污。
沈帆的眼睛倏地睁大，张开的嘴唇也忘记了合拢。
“你……这是你的尾巴？金色的？”
这也太……太太太牛逼了！
竟然是金色的！
金色是什么颜色？贵族颜色。
“你是不是人鱼中的贵族啊？卧槽，你好厉害，你……你的尾巴也太炫酷了！”沈帆激动到话都说不完整，言语间恨不得把金溢带回家供起来。
金溢的鱼尾摇了摇，他看着沈帆兴奋激动的样子，缓缓道：“我瞳孔也是金色的。”
“头发也是。”
！！！
本来就激动得难以自持的沈帆，差点当场昏厥。
原来金溢之所以头发和眼睛都是黑色，是因为他染了头发，戴了美瞳。
沈帆用了好长时间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的他，不知为何，脸颊又渐渐红了起来，且红得异常古怪。
“金溢……”
“嗯？”
浴缸里的沈帆，手指搅在一起，他咽了咽口水，含糊不清道：“我……我可不可以给你生宝宝……”
沈帆的声音越来越小，整个人的脑袋近乎要埋进水里。
金溢等了半天，等到沈帆靠近他，在他耳畔热气腾腾的说了一句——
“金溢，我想给你生宝宝……我想有一窝人鱼宝宝，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