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你对姜虞的掌控欲太强，他现在还没什么感觉，但是，迟早有一天，他会意识到你们俩人之间这种不正常的恋爱关系，到了那时……”
顾生离接过他的话：“到了那时，他也休想离开我半步。”
温牧之：“……”兄弟，你这是病，得治！
他假装“咳”了几声，跳过这个话题，问：“收拾顾氏的那段时间，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男人兴致缺缺，满脸都写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温牧之不和他计较，或者说他习惯了对方这种臭屁的样子，两人合作了这么多年，他深知顾生离是个怎样的奇葩性格，除了关乎他那个小恋人的事，顾生离的情绪波动几乎为零。
“我发现，除去我们自己公司的操控镇压外，还有一股势力在背后推波助澜。”
“袁氏？”
“bingo！”
“我查过，袁氏原本只是B市一个小小的暴发户，迅速发展也就是这几年，准确的说，自从袁家大少爷继承家产后，他们公司的现金流动居然比顾氏还频繁。现在顾氏宣布破产，所有的矛头都指向Y.M，袁氏神不知鬼不觉的洗净嫌疑，我怀疑袁陌要拿我们当枪使。”
顾生离喝完咖啡，放下杯子，“早在袁陌回国后，我就有派人盯着那边，他们名下的灰色产业太多，短时间内没那么快洗白，袁陌是个狠人，但他的狠劲用错了地方。”
室内一片安静，温牧之靠着椅背静静思索，他越来越庆幸自己是顾生离的盟友而非敌人，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在猎物因为一点点的甜头沾沾自喜时，他已经封住了对方所有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