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温衍更清楚的是,如果顾辞山再不来标记他,他信息素是奶糖味并且在大街上拽着顾辞山求干的消息马上就会被人看去然后传遍整个学校,在社会性死亡和贞操面前,他果断选择了面子。
“不就是打个炮?我一个omega都没在乎你那么矫情干嘛?”温衍捧住顾辞山的脸,重重的吻下去了,笨拙地撞着他的牙齿,口腔里裹挟着糖精味,甜腻甜腻的。
“你还真是……”
不等顾辞山说完,温衍难受得快要昏过去。
顾辞山反剪住温衍的手,将温衍压在墙上,温衍下意识挣扎,但很快柔软的腺体上传来一阵刺痛,接着奶香味里混进了淡淡的檀香味,香味安宁且淡雅,十分成功的冲散了齁甜的奶香。
温衍已经神志不清,顾辞山见状只好抱着去了附近最近的一家黑旅馆,开了间小时房,继续剩下的标记。
温衍的腺体香香软软的,分化时在顾辞山的怀里哼哼唧唧个不停,和打架时的炸毛刺猬对比明显。
顾辞山和温衍收拾干净离开了旅馆,当保洁打开那扇门时,被房间里扑面而来的浓郁信息素熏了满脸,上了年纪的阿姨都不免脸红,一边清理床单一边感叹:“现在的小年轻真是不节制。”
旅馆门口,温衍调整着呼吸说:“今天这事你可别说出去,不打你就算是我对你的感谢了,不用客气。”不等顾辞山作声,温衍就抱着书包一溜烟跑了。
他没想到被标记了以后,虽然人舒服多了,但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根本没办法和人打架,他找了个公园的板凳休息了半个小时,才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