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这么一大圈,事情也终于解释清楚了。
“行了行了,我原谅你了,你可以走了。”即使回归正轨了,他们还不是已经有了一道无法横跨的裂痕?
这五年已经将两人之间的联系冲淡,即使当初有多好,现在还不照旧只能成为见面顶多打个招呼就各奔东西的人?
而萧暮却显然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还赖在项寅的公寓里,不愿意走。
“你还不走,还有什么事吗?”项寅头疼地问道,脑袋已经晕眩得厉害了。
他还想着萧暮赶紧离开他好去买点药,可看现在的情形,萧暮一时半会是不会走的了。
“项寅,昨天晚上的事…”
“我不在意,你赶快走吧。”项寅根本没给萧暮早说完一整句话的机会,连忙催促着让他离开。
“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吗?”
“你…你说吧。”项寅将手指伸到太阳穴,狠狠地揉了几下,有些头昏脑涨。
“项寅,我要你做我的人!”萧暮话音刚落,还还等项寅给予半点答复就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项寅的下巴,一双鹰眼与之相撞,眼眸中染上强烈的侵略感。
而项寅迟迟未反应过来,直到萧暮已经贴上他的唇瓣之后,他感受到那种柔软的触感才猛地身子一抖。
做他的人?
这不可能。
从一开始项寅就觉得萧暮是在玩他,从头把他耍到尾,害的他的人生因为他而颓废,但是他却以绵薄的几句话语就将误会化解,再次见面还一言不合地把他给强上了。
项寅的手掌一使力,推开了他。
“项寅,就当做是我对你负责,因为五年前的事,因为昨天晚上的事。”
“我不需要。”
从他没能将拒绝的话语说出口时,他就已经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尽管他一时没能够同意,但是在萧暮的死缠烂打之下,他也还是会同意的。
后来的项寅对一个好友说起这件事时还纳闷了,为什么自己明明对萧暮恨之入骨,但却还是那么轻易地就原谅了他?并且在他的语言攻击之下同意了与他交往。
对方是这么说的,项寅啊你就是太缺爱了,认识萧暮之后把萧暮当作特别要好的朋友,在萧暮做出那件事后受了打击,接受不了,于是一走了之,对他恨之入骨。却又会在他的一轮解释之下放下那莫须有的恨意,全部都是因为他对你太重要了。
只是现在的项寅还不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