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场打斗终究还是以华宴压制戚无铭为最终结果。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华宴没多想就将戚无铭手里的药剂注射进了他自己的身体之内,这药剂果然是类似于迷药的一种东西,想必对方一时半会肯定是醒不过来了。
但以防万一,华宴还是找宽胶带将对方的双脚缠在了一起。
整个房子里只有一间房间是锁了门的,华宴从戚无铭的身上也没有摸到钥匙,于是只好拿着椅子狠狠地砸门。
过了许久,这扇门才被他暴力拆开。
房间内昏暗无比,窗帘都被拉的紧紧地,华宴眯着眼睛在墙上摸索着房间内的灯的开关,许久才摸到了开关按下。
但就在他能够看清楚室内的一切时,一股愤怒以及作呕的感觉顿时直直冲上他的天灵盖。
这个房间很是单调,室内什么都没有放置,而他寻找的钟炀此刻就被绑在中央的一把椅子上。头颅低垂,显然是被注射了什么药剂而昏睡过去。
但这并不是让华宴后背发凉的原因,最恐怖的是——这个房间的四面墙上、满满当当的、挂满了同一个人。
有背影有侧脸、有吃饭的时候有睡觉的时候有运动的时候……
但它们都有一个相似的地方——那就是每一张照片的主人公都从未正视过镜头。
这是什么
这证明拍了这些照片的人,从头至尾都是偷拍窥视,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偷窥着不属于自己的蛋糕。
而这些个照片的主人公,恰恰是被绑在房间最中央的钟炀。
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心理,才能够暗中窥伺另一个人这么久
华宴忽然想起不久之前戚无铭对他说的那些话,他以为戚无铭只是因为他的家世接近他,可从未想过这个人与他纠缠不清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钟炀。
华宴忽然感觉有些窒息。
大概是这房间里的照片太多,又或许是这个房间里的空气太过压抑。
他竟然喘不过气来。
他现在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不知道。
戚无铭对钟炀这份畸形的感情持续了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