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操时间，学校操场上。
王大锤在队伍里划水，“超哥，你昨晚怎么给我那么多电话？”
“你昨晚干嘛了？”姜晏超耿耿于怀，要不是王大锤不接电话，他至于在谢望辉那过夜么？
王大锤大吐苦水，“我家昨晚大战，我爸不知道第几个情人上门逼宫，我跑姥姥家避难去了。”
难兄难弟连烦恼都一样。
姜晏超哼唧一声，“我被赶出家门了，恭喜我吧，终于远离那些疯子了。”
王大锤早操动作停下来，“你爸有病吧！”
这一喊，周围同学都望了过去。
姜晏超瞪他，“你小点声！”
王大锤冷静下来，“不是吧？他为什么要赶你？”
“他不信我呗。”姜晏超扭扭脖子，突然发现也没那么难受。
王大锤一脸担忧，“那你怎么办？”
“今晚就回去。”姜晏超要是不闹事，那他就不叫姜晏超了。
他爹敢赶他，他就敢拆家。
课间操结束，王大锤跟他勾肩搭背回教室。
还没到教室门口，就看到孙颖在走廊上。
“操！”两人异口同声。
王大锤看他，“咋办呀爸爸？”
“凉拌。”姜晏超转身就走，这疯女人来找他肯定没好事。
“姜晏超！你给我站住！”孙颖已经看到了他。
王大锤问：“你说她是不是来打你的？”
姜晏超有时候想撕烂他的嘴。
王大锤的话音刚落，孙颖追上来就是一巴掌，声音在走廊上格外清脆。
“害我儿子住院你还敢跑？！”
学校里惹事生容易被退学，姜晏超狠狠剜她一眼，越过她想进教室，却被她抓住手腕。
孙颖拉着他，表情狰狞：“你不许走！我要让人知道，你到底有多心狠手辣，亲手谋杀自己的弟弟！”
这一咋呼，人都围了过来。
姜晏超想：孙颖大概真疯了。
王大锤挡在姜晏超身前，“你别血口喷人！”
然后跟孙颖拉拉扯扯起来。
姜晏超被两人扯来扯去，身后的一切如潮水般褪去，耳朵里的轰鸣让他听不清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