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笑吗?”
听到这句话,宁粟笑的更开心了,但因一边脸被捏起,所以宁粟不好笑的太放肆,他看着樊北说道:
“你这么折腾你的助理,不怕他走了吗?”
“其他人不会开出和我同等的工资。”面对宁粟,樊北没有半点隐瞒,“而且他的能力很好,再过半年,我就会把他放到分公司。”
这是变相的提拔,到时候助理只会记得樊北的对他的重视和栽培,而忘了这些压榨。
宁粟说:“资本金的嘴脸。”
闻言,樊北眉梢轻挑,把宁粟另一边的脸也捏起。
“再说一遍。”
宁粟的脸被捏出印子泛着红,他垂下眼帘,小声反抗。
“不说。”
樊北失笑,他高兴宁粟在他这里越来越放的开,樊北收回手,指尖拂过宁粟脸上的红印,他的手掌扣住宁粟的后脑。
在宁粟猝不及防之下,樊北吻住了他。
那是一颗糖,樊北放入嘴里,外壳的坚硬化开后,流出里面柔软甜美的内陷,他舍不得咬碎,于是任其化在口中。
甜美的气息缠绵于舌根,柔软的内陷流连嘴唇之间。
宁粟紧紧抓着樊北的衣领,久久才放开。
樊北松开宁粟,看着怀中的人因自己而喘息,樊北将脑袋埋进宁粟的项窝,他说:
“上辈子你的父亲娶的那个人,不甘寂寞勾上一个富豪,你的父亲把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养了三年,后来发现,那人拿走了你父亲所有资产,我把他赶出了B市。”这其中少不了樊北的推波助澜。
宁粟楞了一下,不明白樊北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
樊北接下来的话,却震骇宁粟的心魄。
“我从未和你说过。”
“粟粟,我爱你。”
跨越时空,连接过去与未来的告白,不是喜欢,而是爱。
不是短暂的贪恋,樊北要的是宁粟余下生命的每分每秒。
“不会有人再欺负你。”
“我会做你最大的倚靠。”
“我想成为你的永远。”
“粟粟,以后别再挡在我前面。”
话止于此,樊北抱着宁粟的手都在颤抖,那是他最大的梦魇,漫长的七年里,每一个夜晚,樊北都能看见宁粟毫无生气的倒在自己怀里。
可是如果再有下一次,宁粟可以肯定,他仍旧会义无反顾挡在樊北面前,亦如樊北对他的爱。
但是宁粟回答的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