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麓与顾湘并行，身后是浩浩荡荡的军队，被踩踏的泥水四处飞溅着。
“李将军，这是何意？”顾湘握着缰绳，急切问道。
李麓只道：“王爷吩咐，助辽帝剿反贼。”
顾湘眼眸一怔。
萧怀亦……帮助慕容渊？
他不是已经答应和赖塔合作了吗？
揣着无数的疑虑，李麓已带兵至都城东门外，因赖塔在布在白龙关的人被杀，无人报信，城门大开，李麓控制东城门后，高晋才在半个时辰后赶了来，此时天已大亮。
“湘儿姐。”高晋御马道顾湘马前，缓缓道，“爷让我带你进城。”
顾湘完全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策划着什么，特别是慕容渊和萧怀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湘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求知欲。
“边走边说吧。”高晋同李麓说了几句后，便带着顾湘进了城。
高晋虽然平时话多，但将萧怀亦和慕容渊之间的事也很简洁明了地告诉了顾湘。
顾湘每听一句，手中的缰绳就越紧一分。
直到听到高晋最后“还你周国”四字后，她身子一颤，险些坠马。
“湘儿姐？”高晋见她两眼通红，胸膛起伏的厉害，不觉关心问道，“你没事吧？”
顾湘扭过头，将眼泪差掉后摇摇头：“没事……”
只是心中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的五味杂陈。
她更不知道此刻是该喜还是该悲，不仅没有卸下一切的轻松，反而满是刺骨的悲凉。
她和慕容渊，从一开始就已经背道而驰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