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还好。
吸溜。
不对不对。
他居然会馋着臭小子的身子,罪过罪过。
见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逐渐跑偏,朝着不可言说的方向越跑越远,宋元连忙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
“而且盛安......”为了得到面前这个人,宫知昧着良心,软了语气,哄骗道:“弄得我很舒服。”
宋元:???
就冲这份瞎说的勇气,他敬这人是条汉子。
要不是顾念着这人好歹是他带大的,他那力道下意识松了下,恐怕现在这人就废了。
“我看盛安好似也有些难受,礼尚往来, 就让我也帮盛安缓解缓解吧。”
青年趁着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出乎其意料的,将男人方才情急之下随手披着的外袍掀开,看着男人那处起反应,眼中隐隐闪过一丝笑意。
他方才在情动之时,可没少趁机撩l拨男人的身体,不起反应才是怪事。
猝不及防被口的宋元:!!!
这个过程或许没过多久,又或许极为漫长,不知是哪一刻,宋元的脑海中的紧绷着的一根弦似是到了极限,顿然炸开,脑海里蓦然陷入一片空白迷茫当中。
等他回过神来,低头看着青年的时候,青年则是舔了舔嘴唇,笑的暧昧:“盛安的滋味,极好。”
“陛下......臣.......臣......”
“莫要再说那些罪该万死的混账话了。”青年竖起食指,轻轻抵在男人唇瓣上,语气娇柔,循循善诱,宛若一朵经受暴风雨摧残的娇弱白莲:“我还从未这样与人亲近过,第一次既给了盛安,盛安便要对我负起责任才是。”
“还是说,都到了这般田地,盛安还要拒绝我么?”
“从今日起,我便是盛安的人了,可好?”
宋元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急促,砰砰砰的有如擂鼓,脑子似是乱成了一团浆糊,脑中的神经似乎都错乱纠缠了起来,他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喉咙滚动,像是吃错了药一般,居然慢慢抬起手,缓缓将青年揽入怀中。
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觉得,就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明白这举动背后深意的宫知顿时便激动起来,唇角的笑意想止也止不住,眸中快速划过一丝精明。
看来,利用荣氏残党这步棋,他是走对了。
宫知顺势而为,双手攀附在男人脖颈间,仰着头颅,眸中荡起被春风吹散的水波:“盛安,我感觉那药物的效力在我体内还没彻底散去,你再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