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亲热的动作僵住,他抬头看着一脸悲恸样子的林果冻,刚被压制下去的暴躁又升了起来,他几乎是用低吼的声音喊出来的。
“那你想做什么?林果冻,你就是想离开我好去殷容年身边对吗?”想到这种可能,傅迟心头就是一阵恐慌,他抱住了林果冻,低声细语道:“我知道错了,果冻,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我以后都不打你了,真的!”
可林果冻已经不信傅迟了。
“果冻,耳朵我给你治,我找这方面最优秀的专家来治,不需要助听器,我让他们给你恢复行吗?”
林果冻眉头,被傅迟得有,可情绪激动傅迟,没发现这个问题。
“果冻,你要是在意治疗耳朵会疼的问题,我陪你啊!我陪你到国外去,A国不行去B国,总有一个国家能治。”
林果冻听着傅迟激烈的言语,了笑:“傅迟,不是耳朵的问题,我没有在意这些东西,我就是单纯的,想走。”
傅迟永远不会想到自己的过错。
“你爱上殷容年了是吗?”傅迟捏着林果冻的手,眼眶赤红。
林果冻只觉得疑惑得很:“这事关殷容年什么事?傅迟,你为什么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
傅迟烦躁地站起了身,一米九高的个子站得笔直笔直的,威压感逼仄,傅迟冷着脸不发一言的摔门而去。
去书房的途中,过道里立着精美玻璃做的盆栽,傅迟心里有气,看这些东西越发觉得不顺眼,终于,“哐当”一声,盆栽被傅迟踢得满过道都是,褐色的泥土满地跑,有些盆栽才刚生出嫩绿色,就被压垮了。
心里有气的傅先生把盆栽一个不剩地踢碎完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林果冻门前,气势汹汹地推开门,傅迟指着林果冻吼道:“我有什么问题?林果冻我告诉你,你以为我当真稀罕你吗!外面多的是人排队让我上!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林果冻心里平静极了,他没有觉得多难过,就只是起不了波澜罢了,“嗯,我不是东西,所以傅迟,放我离开吧。”
傅迟暴躁地想砸东西,可看着林果冻如今的身子体质,傅迟又怕林果冻受惊了会半夜发烧,就又给忍了下去。
“你非要离开我对吗?”气得满眼赤红的傅先生,指着林果冻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他不愿承认,那么爱自己,那么愿意宠着自己乱来,永远只把好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的林果冻,会说不想爱他,说想要离开了。
林果冻不回答,沉默即默认。
傅迟索性破罐子破摔,他一把掀开了林果冻的被子,高大的身子把林果冻禁锢在怀里,邪佞的容颜头一股不服气的狠劲儿。
他凑到林果冻的脖颈上,林果冻漂亮精致的锁骨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牙印,那是他情动时的兴致勃勃,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
“果冻,反正你现在在我床上躺着,你觉得你真的有的掉?”傅迟嗅了一口林果冻身上好闻的味道,继续道:“你离不开我的,你的身体,早就离不开我了。”
林果冻被迫着承受傅迟给的所有东西,他没有兴趣配合傅迟的玩弄,可傅迟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傅迟叼着林果冻软软嫩嫩的耳廓,一下一下,极为轻柔:“果冻,你知道你自己体内有什么吗?”
吻逐渐下移,傅迟看着毫无反应的林果冻,也不恼怒,大手覆在林果冻软绵绵的肚皮上:“我让他们,给你体内植入了孕囊子宫,一全套整的,我要是想要个孩子了,你帮我生,行吗?”
傅迟的声音低沉慵懒,酥软得像是大提琴奏出的音律,可林果冻没有心思去欣赏。
“果冻。”傅迟压在林果冻身上暧昧无比地轻蹭着,“你乖一些,让哥把东西留在你里面,我们要个宝宝好不好?嗯?”
林果冻被傅迟弄得疼哭起来,他一边哭,一边用手搭在傅迟胸膛上推搡,那朵花很小很小,压根就承受不住傅迟的摧残。
大概是傅迟也明白这道理,抱着林果冻的身子,轻轻晃动起来,溢出喉咙的性感喘息时,还不忘在林果冻耳边发问。
他问道:“果冻,哥这样还疼不疼?嗯?给哥生个小宝宝好不好?果冻,跟哥说句话。”
得不到林果冻回复,傅迟就一下一下使劲撞,撞得林果冻最后抱着傅迟哭得厉害,边抖着哭腔哭边抗拒道:“我不生!傅迟,我不要生,你走开,走开!”
傅迟这才抑制住了情动,轻柔地吻着林果冻掉下来的眼泪:“好好好,果冻乖,不生就不生,哥疼你,让哥疼疼你。”
可那些情话,来得太迟了,林果冻在摇晃的视线里,恍恍惚惚地想。
太迟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