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殷容年周身散发着肃杀气息,举手投足间,满满都是渗人阴森的杀气。
他现在恨不得现在一刀捅进傅迟的心脏!
玛莎拉蒂一路狂奔,他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也不知道抄了多少个近道,到宅子的时候,他一共就花了十几分钟。
气势汹汹地奔了进入,映入眼帘的,就是端坐在沙发上,一手优雅端酒杯的傅迟。
那人还是俊美得彷如天神,眉眼里永远落着生人勿近的冷漠疏离,仿佛他整个人都冷清到了极致,又仿佛整个人是矜贵优雅的代名词。
可殷容年不甘心,凭什么他的果冻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而这个人,却还可以休闲地喝着酒,端着高贵冷艳的姿态。
二话不说,殷容年捏着拳头狠狠打了过去,可傅迟早有所闻,手里的酒杯被他抛出,酒杯呈优美的弧线坠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
殷容年的拳头落了空,他气得浑身上下肌肉紧绷,眼里落下了细密的红血丝。
可傅迟他只是整理了一下衣袖,冷着俊容,醇厚磁性的声线冷清一片:“殷先生,别来无恙。”
殷容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心脏疼得厉害,脸色也越发难看起来。
“殷先生,我要的人,从来没有没得到手过。”
威胁的话从傅迟的嘴角溢出,上位者的威严充斥着傅迟周身,彷如他就是一个帝王。
“傅!迟!你分明就不爱他!”殷容年低吼出声,喉咙里像有刀在割,每吐露一个字,都疼到他心口直颤。
傅迟不屑地嗤笑一声,不咸不淡道:“那又如何,我感兴趣的人,容不到别人来沾染!”更何况,他还没呢腻了林果冻,那这人,自然是属于他的。
“傅迟!你知不知道林果冻他现在躺……”可临了临了,殷容年红着眼眶又把话咽了回去。
也因为傅迟接下来的话。
“林果冻现在怎样与我何干,我要是就是他回来继续伺候我!再说,你不是喜欢乔乔吗?如果我说,把乔乔送到A国去,你忍心吗?”
殷容年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冷淡到了极致的傅迟,忽然觉得,这人其实从来都没有过心。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自诩爱乔乔爱得要紧吗?你怎么舍得把他送到哪种国家去!你疯了吗!”
可无论殷容年如何歇斯底里,傅迟冷静地伸出五根手指,到了最后,又折了两根手指下去,道:“三天,我要见到林果冻出现在我眼皮底下。”
傅迟露出了一个深意的笑容,“殷容年,我知道你很爱乔乔,所以那个人于你而言,到底是乔乔重要,还是林果冻这个破鞋重要,你自己掂量。”
殷容年张了张嘴巴,他下意识想为林果冻辩解他不是破鞋,可看着傅迟那双没有任何温度情绪的眸子,他忽然熄了火。
眼底再度迷茫起来。
到底……
到底是乔乔重要,还是林果冻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