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觉得,这其中说不定还真有关系!”唐诚神神秘秘道。
“你卖什么关子?赶紧说!”贾宵看着唐诚那副欠揍地样子,不耐烦地道。
“哎,小师叔您别急啊,听弟子慢慢和您说啊,”唐诚见贾宵态度不悦,忙道,“拜师宴那天哪位神秘男子走时,曾向地上投了一枚烟弹,白烟四起之时,仙门百家全都忙着遮住口鼻,没人去细看那人是如何消失不见的,对吧?”
“嗯。”贾宵应道。
“那倘若那人是来自那个神秘的门派呢?可控风雪和寒气,说不定那人功法已经修炼至大成,可以借着那片白烟瞬间离开大殿也不一定,而且那门派神秘得连山门典籍当中也只是寥寥数语的记载,难保还会不会什么其他秘术,若当真可以操控寒风,眼前这村子里发生的怪事,极有可能是那神秘门派所为。”唐诚认真道。
其实唐诚的推测也有一定的道理,若不是神秘到几乎无人知晓的门派,又怎么会忽然间消失得全然没了痕迹?那神秘人有可能是来自神秘门派的,这一点本猫相信,可要说那神秘门派跑来这么个小山村里闹了这么档子事,本猫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而且那神秘人擅长易容术,大可以趁着白烟四起之时,再易容成旁人的样子蒙混出去,反正也只是猜测而已,姑且当成个热闹听了也就罢了。
贾宵那边似乎也是这样想的,只道了句“知道了”便起身去找老贾,询问祖坟的位置去了。
唐诚觉得自己讨了没趣儿,好心好意地为贾宵提供线索,结果贾宵根本没听进去,有些懊恼,对我道:“看什么看!你家主人就是个年少轻狂的笨蛋!枉费我绞尽脑汁地帮他分析了!”说完躺在一旁生闷气去了。
对,说得太对了,确实是个如假包换地笨蛋,不过谁允许你这样说我哥了?看爪!
再说贾宵那头儿,从老贾口中得知了祖坟的位置,又拿上了老贾给准备好的香烛纸钱,就朝着祖坟走去,我跟上去蹲在贾宵肩旁上让他驮着我一起去祭拜他娘亲,他倒是也没有赶我回去的意思,还真是难得。
来到贾母坟前,贾宵轻轻跪下,先是磕了三个头,然后拔去坟前那些杂草,点燃了手中的香,插在小小的香炉中,对着贾母的坟包说起了自己的心事,“母亲在上,不孝子贾宵跪于坟前祭拜,望母亲能够早登极乐,切勿流连凡尘。”
“母亲,儿子一切都好,儿子知道母亲当年是因误以为儿子已经身亡才上吊自缢,儿子心中万分愧疚。”
“母亲,虽不曾受您养育,但师父他老人家一直教导儿子百善孝为先,儿子知道生育亦然恩重如山。”
“母亲,这一世儿子生来父母缘薄,下一世若有幸,儿子愿再度投胎在您腹中,让您得享天伦。”
“孩儿在山门跟着师父学了很多本事,如今下山历练,立志除奸扶弱,保天下太平,百姓安泰。”
“母亲,如今孩儿回来,怪事频发,又听父亲说起村中发生之事,孩儿不信那是娘亲所为,孩儿的娘亲善良,怎会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
絮絮叨叨说了大半个时辰之久,贾宵终于想起自己尚未给贾母烧纸钱,抽出火折子吹燃,在纸钱上一点,火苗瞬间蹿起,燃烧得极旺,想来贾母在天有灵,见到贾宵活着回来定然是非常高兴的。
祭拜过亡母之后,贾宵起身准备回去,忽然眼前一道人影闪过,贾宵大喝:“谁?”,而后脚下发力猛然朝那人追去,丝毫不顾及正蹲在贾宵肩上小憩的我,一下子把我给甩地上去了!
我赶紧追上去,要说起奔跑的速度来,只要不御剑,贾宵断然跑不过我,他一个修炼之人都跑不过我,那道人影也一定跑不过我,按照常理来推断,这个村子里应当没有人可以跑得比本猫还要快了,可偏偏那人本猫就是追不上,于是就变成了,我追着那人的背影跑,贾宵跟在我屁股后面追,一口气跑出去十里地,还是追不上那道人影,贾宵忽然在身后喊我,我停下来回头看他,他在那边招招手,示意我回去,不要追了。
“追了这么久都追不上,这人功夫了得,该是那推断中人了,我们既然抓不到他,不如且先回去,从长计议。”贾宵对我说了这么一句,本猫以为这次贾宵说得非常有道理,于是跳上贾宵肩头,为了防止这家伙再次把我甩下去,我悄悄地把指甲抠进他长衫里,顺便装作非常不小心地抠了他肩膀上的肉一下,报个小仇,
贾宵虽然肩膀痛了一下,却也没说什么,一路无言地带着我回了老贾那小院子。贾宵把遇到人的事情说给了老贾和唐诚听,唐诚听完感慨道:“爷爷,方才我还同您讲,我小师叔的推断一定是正确的,您看看,这高人不就出现了吗?您还有什么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