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冶扯出一个要杀人的微笑:“去一下嘛?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啊!”
“你怎么不去?”江惟懒懒的坐在沙发上,端着杯水,高挺的鼻梁上骚气的挂着副金丝的平镜。
他曾经问过江惟没近视为什么要带眼镜。
当时江惟推了推眼镜,看傻子一样的:“你不觉得这金边眼镜就像是为我设计的吗?”
得,这江少爷的自恋的毛病又犯了。
后来,整个工作室没有人再问他这个问题,他还一脸可惜的摸了摸自己样貌俱佳的脸蛋,宝贝似的把眼睛摘了放在镜盒里。
“我要是会我早就去了好吗?”关冶真是要给他跪了,有一个学校要进行关于法律的讲座,可偏偏要请专业的配音员去旁听。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学校是程骞的母校,可程骞这两天偏偏有事儿出差去了,这邀请函都送到工作室门口来了,不去显得他这工作室架子多大似的。
没办法了,才请江惟去代替程骞去的。
可江惟又是个不好请的主儿,关冶还就拿这个工作室的皇上没办法。
“哪儿?”看着关冶这副苦瓜脸,江惟终于施恩般的开了口。
关冶万分激动的把江惟这个一百来斤的大男人抱起来转了个圈儿,把江惟都整懵逼了。
“卧槽你干什么?!”
关冶恨不得亲他一口:“劳资激动啊!江爸爸您终于答应了!”
江惟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行了,邀请函留下,你可以跪安了。”
“好嘞好嘞!”关冶心满意足的留下那张红艳艳整得跟结婚请柬似的邀请函,打开门哼着小曲儿出去了。
江惟骨节修长的手指捏起邀请函。
淮阳大学。
还是个挺不错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