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冶瞅了一眼,还真是!
伸手一把夺过来,开了门:“老畜生!”
江惟在后面撞了他一下:“说什么呢?嗯?”
那个嗯字听的关冶耳朵都快怀孕:“江爷,不要再用声音撩脆弱的心了好么?”
江惟指了指旁边那棵树:“看到这棵树了么?”
关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撩它都不会撩你知道么?”
“哎老江,你先别走呢,那个戏你还没配完呢,今天必须要直播了,粉丝该抗议了好吗?”
关冶皱皱眉,叫住了正往卫生间走的江惟。
江惟连头都没扭的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砰的一声关上了厕所门。
“臭脾气!”骂完后,关冶又骂骂咧咧的去茶水间接热水泡茶去了。
祁宋处理完了事情,扭开了锁进了家门,屋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人味儿。
他把外套扔在沙发上,一边解扣子一边往卫生间走去,连裤子都没脱就站在了花洒下。
弯腰把裤子脱了扔在脏衣篓里,伸手打开了花洒,热水浇下来,舒服的很。
祁宋习惯回来先洗个澡,舒服。
洗完了澡,祁宋下身围了条浴巾站在雾气氤氲的浴室的镜子前面儿刮胡子。
腮上和下巴全是剃须泡,祁宋拿着剃须刀一下一下的刮着。
他的身材很完美,精瘦有度,腹肌胸肌他都不缺。
刮完了胡子,他把剃须刀冲了放在一边儿,一只撑在洗漱台上,一手附上了脖颈处的疤痕,那条疤痕很长,从脖子一直贯穿到后背,在略瘦的脊梁上显得格外可怖。